如果是父親的病重,她倒能理解,但要說許知遠不讓陳果打工,跟許知遠有什麼關係?
他隻是個資助人,怎麼還管起別人的自由來了。
“許知遠是她的資助人不假,但是你想想,他資助的可不止是陳果一個人,聽說還有她上高中的弟弟,還有他父親的醫藥費,手術費以及她們一家的生活,你說陳果的自由,他說了算不算?”
“陳果這是賣給他了?”這關係聽起來,怎麼這麼不正常呢。
“不能說是賣,隻能說他們兩個人之間達成過某種協議而已。”
傅淮深的分析,根本說服不了林淺淺,“就算達成了某種協議,也是違法的,做善人還想要別人的回報,那跟惡人有什麼區別。”
“或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林淺淺愕然瞪大了眸子,“你看陳果這個樣子,像是願挨的樣子嗎?”
傅淮深揉著她的頭發,“你看你,說別人的事情,說著說著就急眼了,看事情,不能看表麵的。”
“你說,許知遠不會是已經把陳果給睡了吧?”林淺淺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的眸子,“不許跟我說謊。”
“我哪知道這事。”他搖頭。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有點變態?人家一個小姑娘走投無路的,求到你們門下,伸把手就能幫了,還能賺個好名聲,非得把自己肮髒的想法淩駕到弱者的頭上,強迫,威脅,有意思嗎?”
傅淮深看著自己的女人,這聲討的不會是他吧?
“我可沒有啊,我傅淮深行的正,坐的端,你別我們男人,我們男人的,我跟他們可不一樣。”
林淺淺眯了眯眼睛,往他麵前坐了坐,“你就沒有資助個女大學生?”
“我……”
他們傅氏有助學計劃,這裏麵有小學的,也有中學的,當然也有大學生,但大學的少。
“夫人啊,資助是資助過,但,那是集團的一項計劃,當然有男也有女了,這跟許知遠不是一回事。”
林淺淺差點氣悶,“我就說,你們根本就是蛇鼠一窩,你還在這裏狡辯,你跟那些女學生見過麵嗎?近一步交流過嗎?”
“沒有,絕對沒有,這助學計劃是陳衝主管,我就一拿錢的大冤種,近一步交流這事,不是隻能你和我幹的嗎。”
男人握著女人的腰,討好的往她脖頸裏蹭了蹭。
林淺淺嫌棄把他推開,滿是質疑的看著:“真的?”
“保真。”
林淺淺輕歎了一口,其實,她知道傅淮深的為人,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傅淮深這樣的愛人,有錢有顏,還他麼的愛你。
“老公,你以後會不會變心啊?”
“多久以後?”他問。
林淺淺眉心一蹙:“你什麼意思?你會變心的是不是?”
“太長了不敢說,一萬年吧,一萬年以後……”他搖頭,成心逗她。
林淺淺白了他一眼:“謝謝啊。”
“客氣什麼,老夫老妻的。”
林淺淺看了眼時間,起身準備上樓,還沒拾步,就被男人拽到了懷裏,“去哪兒啊?”
“去洗澡啊。”
“一起唄。”
林淺淺滿臉都是拒絕:“不要。”
男人把耳朵伸過去,“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