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父親嗎?一個想把兒子和妻子全部殺掉的男人,怎麼配得上父親二字?從他動了殺心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更何況,他還傷了你。”
燕傑緊握的拳頭,骨節泛白。㊣ωWW.メ伍2⓪メS.С○м҈
許寧寧明白燕傑心裏的痛。
他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不會扯你後腿的。”
“嗯。”
醫院裏,費麗醒來後聽說自己生了個女孩還有問題,還因此失去生育能力,號啕大哭。
更讓她傷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燕南山在她醒過來以後,就沒見到。
“他人呢?”費麗有氣無力問向身邊的月嫂。
月嫂倒是燕南山臨時找來的,但也僅限於在醫院這些日子照顧,工錢不多,水平也不高。
“你說誰啊?你男人啊?那個老頭子?”月嫂問。
費麗被月嫂這麼個形容法,氣的悶了一口,“他怎麼就成老頭子了?他人呢?”
“可不就是個老頭子嘛。”月嫂低聲嘟囔了一句,“他聽說你生了個丫頭,就走了。”
“他沒來看我嗎?”費麗不相信,她覺得月嫂在撒謊。
月嫂皺了下眉頭,“可能是你生了個丫頭,他不喜歡吧,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我幹了這麼多年月嫂,這樣的男人不少見。”
“不可能的,我大女兒,他很喜歡的,他不會因為我又生了個女兒,就不管我了。”
月嫂也是見多這種自欺欺人的女人,又風涼了句,“那可能是你生的孩子有毛病吧,聽說,是個什麼腦……什麼的。”
“你胡說,不可能,她怎麼會不健康,不會的,我一直有做孕檢,她一直在肚子裏好好的。”
費麗不想承受這個事實,又哭又叫的。
“那孕檢也有檢不出來的毛病,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月嫂又直來直去的說了句。
“他就因為這個,不要我了?”所以,她被拋棄了,肯定是這樣的,“他人呢,我要見他。”
費麗掙紮著要起床,被月嫂有力的手,重重摁下,“你激動什麼,反正是你男人,早晚能見到的。”
“見不到的,他不要我了,他肯定不要我了……”
這話音,讓月嫂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真的是見的太多人生百態了,“他不是你的男人?你不會是個小三吧?你小三給人家生的哪門子孩子?”
小三?
她為什麼又聽到這個形容詞,她死命的瞪著月嫂,“不許叫我小三,不許叫我小三,你滾,你給我滾,我不用你照顧,你滾啊……”
看著抓狂的女人,又是個小三,月嫂嫌棄的放開了她,“可是你讓我走的,錢可不退的。”
“滾啊……”
……
林淺淺和傅淮深回到家,也一直在聊今天發生的事情。
許寧寧今天是一忍再忍,那個費麗就算出了事情,也是自找的。
“那個小三,以為自己傍上了燕南山就好像得了全天下似的,你沒看她那個囂張的樣子,不是我惡毒,像這種人,孩子流了反而是好事,找個好點的人家再投胎,也強過成她的孩子。”
林淺淺義正言辭的為許寧寧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