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條件反射般的擋在了燕傑的麵前,與許一鈞對視:“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凶手的背後有人指使,那這人是誰啊?”喵喵尒説
“誰?”許一鈞指向燕傑,“你問他。”
許寧寧懵了,她緩緩回眸,看向燕傑,燕傑也不清楚,為什麼矛頭就指向了他。
“一鈞,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凶手跟我有關係?”
許一鈞笑了,笑燕傑揣著明白裝糊塗,“別演戲了,虧我還覺得你會對我妹妹好,虧我還覺得你是真心愛她,原來,都是欺騙。”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許寧寧也聽不懂,“哥,你在說什麼啊?凶手到底是誰啊?”
“凶手已經招了,說背後指使他傷害媽的人,是燕傑。”
燕傑?
許寧寧震驚了。
燕傑更是震的腿都打了個軟顫。
“我?凶手說我是幕後指使人?這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栽髒陷害。
“我哪知道?如果我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還會站在這裏,跟我狡辯?”
正因為許一鈞心裏也拿不準,到底幕後的指使者是不是燕傑,所以,才當著他的麵,把凶手話說給他聽。
“凶手呢,我跟他當麵對峙。”
媽蛋的,搞到他頭上了,他追個媳婦容易嗎?這剛追到手,他奶奶的個腿的,又搞這一出。
儒雅的燕醫生,此時已經攥緊了拳頭。
一行三人,去警察局,走完手續後,見到了那個凶手。
三十來歲,胡子拉碴,頭發很亂,衣服很髒,像個修下水道的。
“你叫什麼?”燕傑半垂眸,睨著他。
凶手懶懶的抬起眼皮,“你管我。”
“趕緊說,別逼我動粗。”
凶手笑了,挑釁的看著燕傑,“這是警察局,你動一個試試?”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怎麼知道我不敢?”男人擼起了袖子。
凶手一副天不怕,地也不怕的模樣,“我管你是誰,你是天王老子,你也不能動我一根手指頭。”
“怎麼?你不認得我?”燕傑眯起眼睛。
“我為什麼要認得你?”凶手戚了一口。
許寧寧和許一鈞對視了一眼。
“是誰指使你去傷人的,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你可就隻能呆在裏麵了。”燕傑的話裏,有一半是在威脅。
凶手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挖著鼻屎,一副不屑的模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想知道,問警察去。”
“我當然問過警察,你說是燕傑指使你的,你們怎麼聯係的?電話,郵件,還是麵對麵?”
凶手大概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太過於囉嗦,直接揚手,“憑什麼要告訴你啊,想知道問警察啊。”
“你最好老實交待,警察那邊已經在看監控了,你如果不老實一點,你應該會失去出獄的機會。”
這是事實。
凶手的臉色變了,他抬頭看了一眼監控攝像頭,又安穩的坐了下來,“電話聯係。”
“那你認得他的聲音?”
“當然。”他很肯定。
燕傑笑了,“我的聲音,你熟悉嗎?”
凶手半是思忖半是懷疑的在燕傑的麵上停留了一會兒,戚道,“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