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嘩然。
這氣喘的。
說完,燕傑畫都沒拿,就徑直走下了台。
“燕總,您的畫……”主持人抱著畫追了出去。
許寧寧本不想有什麼反應的,但是,她總覺得這一千萬花的有點冤枉。
“那個,去趟洗手間。”
借故,她也跟著走出了拍賣場。
追上燕傑時,剛好那主持人正在往他手裏塞畫,她快走幾步,攔了下來,“主持人,要不,你先把畫拿回去,燕總又不是會抵賴的人,追出來,這像話嗎?”
主持人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
有些不好意思的咧了下嘴:“那我就先把畫拿回去,燕總,你記得來辦手續啊。”
燕傑沒理人,拾步就走。
許寧寧又拎著裙擺追上了他,“你等一下。”
燕傑跟沒聽到似的,步子還越來越快了,直到他走到車旁,拉開車門,許寧寧才氣喘籲籲的追上。
“你幹嘛呀?你跑這麼快,跟兔子似的。”
“有事?”他冷眼睨著她,沒好氣。
許寧寧喘了兩口氣,“你怎麼花一千萬拍副破畫呀?你知道像我們這種窮人,幾輩子都賺不來這一千萬,你倒好,就這麼扔出去了?”
“你是怪我把畫拍下了?”男人扣住女人的手腕,轉了個身,把她壓到車上,“你是想讓鬱達夫拍下來對吧?你想讓他把這副畫送給你是不是?我攪了你的好事了,是不是?”
許寧寧錯愕,這是說的什麼鬼話。
“我哪裏有這樣想的。”
“不是嗎?”男人失望的扯了一下唇,“我說,最近怎麼也不跟我聯係了,原來忙著在談戀愛呢,許寧寧,你讓我跟你離婚,是不是早就有預謀?”
“我沒有。”怎麼可以栽髒她呢,“你就是這麼想我的?燕傑,你質疑我的時候,你能不能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的心思都用在哪兒了?”
“我的心思都用在你身上了。”這點,他敢對天發誓。
“真不要臉。”她推開他,不想跟一個不誠實的人講話。
她要走,又被他摁住,“我不要臉?我是跟別的女人一起出現在這種場合了,還是有人為我拍畫了?你給我說清楚。”
“你放開我。”許寧寧推了一下,沒推開燕傑,生氣的看著他,“你當然不會這樣啊,你都玩陰的,你可以上門服務不是嗎?”
“我?”燕傑指著自己,不敢置信,這種話是對他說的,“我上門服務?我是鴨子啊?我特麼上門服務什麼了?”
“你說你上門服務什麼了?又是打針,又是摸藥的,你勾著我的脖子,我望著你眼睛,最後不就是順理成章的睡了嗎。”
這話,燕傑聽的簡直是匪夷所思。
“你做夢呢吧?誰這樣了?”
“你,就是你,燕傑,燕大少爺,就是你,說別人對得起你做的這些齷齪事嗎?別跟我裝。”
他奶奶的,竟然還跟她玩死不承認這一套。
燕傑算是明白過來許寧寧口中說的那些事情,是指向馨。
但是她怎麼知道的,他還真不清楚。
“你看見我們睡了嗎?”
“這還用看見啊?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熯天熾地,都恨不得把彼此燒死了,你還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