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檸覺得還好，本來她的皮膚就偏白，再加上細嫩，很容易留下痕跡，其實也還好，沒多疼。
“那個……你……看也看了，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行嗎？”
這次傅以梵沒說什麼。
直接走出了浴室。
燕小檸總算鬆了口氣。
傅以梵關好洗手間的門後，給寧嶼打了個電話。
寧嶼剛從警察局裏出來，“人找到了？”
“找到了，警察那邊把有關的資料都提交了嗎？”傅以梵問。
“全部提交了，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
“再給我辦件事情。”他抽了支煙遞到唇上，銜著，“製造場意外，讓歸韜付出該付出的代價。”
寧嶼愣了一下，“燕小檸怎麼樣了？不會是被……”
“沒有。”
寧嶼跟著鬆了一口氣，“那真是萬幸。”
“做的幹淨一點。”
寧嶼明白傅以梵的意思，“這事交給我吧。”
在華城讓一個人‘正當’的離開人間，對傅以梵來說不是難事。
如果歸韜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或許他還可以活的長一些。
顯然，他沒這個運氣。
華城萬家燈火。
站在窗前的男人，唇角的煙一直未點。
他就那樣銜著，沒人知道此時的他在想些什麼。
燕小檸裹著一浴袍出來時，發現在浴室門口的邊櫃上，有一件全新的連衣裙，吊牌還沒摘。
想來，大概是給她穿的。
她換好衣服，看了一眼站在窗口的男人，“我……好了。”
男人回眸，微抬的眼皮，淡淡的落到她的身上，他沒說話，就那麼看著她。
看的燕小檸心口砰砰亂跳。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些緊張。
尤其是穿上他買的衣服，她整個人都不自在的，幾乎要成為一尊雕塑。
“我……”她想要走了。
他細長的手指，拿下噙在唇角的煙卷，一步步的向她走了過去。
燕小檸杵在原地，目光有些遊移和不知道往哪放好。
直到他來到她的麵前，她才仰起小臉看向了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望著她的眸子裏，有萬千的情緒湧動著，她看不清他，更加的不自在。
對視的時間不是很長，他便把她輕輕的擁進了懷中。
或許是因為他太溫柔，太規矩，燕小檸沒有找到拒絕他的理由。
他就那樣輕輕柔柔的抱著她。
就那樣微微彎著身子，就那樣心疼又愛憐的抱著。
擁抱的時間很久，久到燕小檸累的幾乎站不住。
她身子一軟，他便抱起了她。
她好累，累到一沾床就睡著了。
可他睡不著了。
他找了兩張照片，發給了民政局的張局長，附言，“請合成一張合照，結婚證。”
張局長很快給傅以梵回過了來電話。
確認好，是他和女方的信息後，便立馬去辦了。
一個小時後，酒店套房的門被敲開，兩本還帶著溫度的結婚證，交到了傅以梵的手上。
不得不說，張局長的p圖能力還是深得人心的。
外行人，根本看不出是p在一起的兩個人。
嶄新的白襯衣，胸前的口袋還有愛心的標誌，兩人笑的都很燦爛和開心。
喜事。
傅以梵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