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三聽到魏震東這麼一說,點了下頭,說:“這樣吧,你先開車,這件事兒我得告訴你,我怕如果你再有機會下去的時候,也不一定能找到我。”
羊三說的倒挺悲觀,魏震東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表麵上看,一切都已經過去。
“開車去哪兒?”
“送送我吧,我的腰眼出了個洞,生疼生疼的,我走不動了。”
魏震東不敢相信,他這針,不,是爹的狼牙,這麼厲害,這麼簡單就把羊三的腰弄壞了,又後悔,又歉意,連連點頭,啟動車子,向雕嘴崖方位開去。
“我先消除你點疑慮,送我回來,你可以直接去九叔商店,要出那匣子,打開看看,那匣子在,匣子裏的物也在,那匣子是你九叔的,不是鼠老板的,有些古物,你們這裏有的,我們那裏也有,物雖然是一樣的,但是兩個物,不存在誰偷誰的,但凡你們這裏的物,我們那也有的,都特別值錢,有時候會有特殊的用處,至於那物,我不必細說,那是鼠老板的,這下你滿意了吧?”
魏震東說:“我現在已經不關心這件事兒了,說說我感興趣的吧,比如,說說你為何要和我再見?本來我指望你來幫我尋找師傅呢?這件事兒你幫不了我?”
“先說大事兒,你師傅在哪裏?怎麼著?我的確不知道,我有用我的能力探討這件事兒的時候,我的能力全部失效,我也試圖通過別的方法來得知一些,結果還是一樣,我知道,你師傅能力比我能力強大,遠遠壓製住了我。”
小東子點頭,說:“好吧,我原本對師傅放心,聽你這麼一說,我更放心了,不過,時間這麼久了,我是擔心我師傅上哪修煉去了,不帶上我,有點可惜呢。”喵喵尒説
羊三認為這師傅失蹤了,當徒弟的始終不著急,肯定不是他的本意,忽然的明白了,問:“你從小就這麼冷漠嗎?”
魏震東不明白,搖頭。
“好吧,我接著給你說第二件事兒,剛才你也看到了,一匹馬被火球燒化了,化了皮毛和肉,留下了骨頭,這骨頭又連著筋,這可不是人工能做出來的,哪個屠夫、工匠都做不成,兩次,第一次你還不知道,你可以回去看視頻,這是一股邪火,受到了人為的保護。”
魏震東斜眼看看羊三,說:“你說的是清楚,但我聽不太清楚。”
“這樣說吧,這股邪火是要把人和馬全毀了的,由於受到一股強力量的保護,成了這樣一個結局,這馬架子骨車和拉車的馬骨,是特意留下來的證據,我要帶回去,現在我又在想,是不是把它留給你,可我又擔心怕你留不住,所以很為難。”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認為我留不住?”
“這就是我剛才問你的問題,我再問你一次,你從小就這麼冷漠嗎?”
魏震東不好回答,從小,和一般孩童一樣,無感覺地成長了,再大一點,家裏開藥鋪有了點錢,很容易成了痞子頭,這個時候有時候冷漠,有時候不是,再後來,直到現在。
魏震東突然有了答案,說:“我現在跟著師傅不冷漠,當醫生的,治病救人,對人不能冷漠,對病要冷漠!”
“這就怪了,可能你身上有物,讓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