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想到了一個替代品,這個替代品多多少少和雕嘴崖有著關係,就是上輩子留下來的,放在診室裏的針線笸籮裏的繡花針。
劉芸開始晃動腦袋,喊:“怎麼辦?我腦子裏像是在過火車,轟轟隆隆的,震得我快不行了!”
路平拉起劉芸往診室裏拽,劉芸打著挺不走,剛抬腳要邁步,汗珠子撲棱撲棱落。
路平意識到劉芸走不了路了,伸出雙手抱起了劉芸,幾步走進診室,把劉芸放好,趕緊去找針線笸籮。
路平拿了一個大號的繡花針過來,試著給劉芸紮到太陽穴。
兩邊都紮完了之後,劉芸清醒了。
劉芸起身,眨眨眼問:“我怎麼在這裏?”
路平回:“看來以後你不能來我這裏了,這裏很危險,不來拉到,來了就是連環套,我現在都猜不到,我給你做完這個會中什麼圈套。”
劉芸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什麼?我今天來就是要和你說,我是來上班的,能上幾天說幾天。”
路平的頭腦裏突然出現一個清晰圖片,一閃而過。
劉芸臉騰地紅了,說:“現在時間是停止了嗎?”
路平心裏特別的亂,頭腦裏出現的圖就是預示著他怎麼做,這是一個最不願看到的圖片,圖片顯示劉芸懷上了他的孩子。
路平清楚知道,他什麼都沒做,怎麼會是這樣?
“我在問你話,時間是停止了嗎?你在想什麼?”
“啊?哦!不可能,時間怎麼可能停止?”
劉芸猛地站了起來,伸手給了路平一個嘴巴,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慢慢將頭低下,輕聲說:“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假君子,乘人之危!”
“什麼?你在說什麼?”
劉芸低聲說:“我剛才明明知道,你對我做了那個,你還對我耍賴?”
路平瞪大了眼睛,說:“你這是咋了?我對你做了什麼?我在給你治病,是用針紮了你的穴位,不是人工呼吸!”
劉芸哭了,把哭聲壓的最低。
路平忽然明白了,這是惡狼王搞的鬼,早就等著會中什麼圈套呢,原來一次比一次狠毒。
路平知道,診室裏的監控,裏麵的資料全部被篡改,已經證明不了他的清白,何況,肯定是惡狼王給到了劉芸信息。
路平安慰說:“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應該清楚,你要相信我,我在給你治病!”
“不,剛剛你明明……這樣跟你說吧,不是我願意不願意,是你手段太惡劣,太惡心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這是惡狼王使的壞,你要相信我,懂嗎?”
“我懂什麼?你給我下了藥,讓我失去記憶,完了你又造出一個惡狼王來嚇唬我,把什麼都推到別人頭上,這就是你,神醫路平?”
“好吧,你現在可以不相信我,小狼知道吧,惡狼王不是我編出來的,是小狼它爹,等小狼來了,你再問他,現在你得聽我的。”
劉芸拿起手機,解屏,把上麵的畫麵拿給路平看。
畫麵挺高雅,但朦朧中有某種意境。
這是和剛才同樣的把戲,路平知道,目前劉芸的思維已被惡狼王侵略,他怎麼解釋也無濟於事,是急需一種藥物解開。
路平再次為難,不知道該有怎樣的解藥,突然頭腦裏出現圖片,上麵一行字“愛的繼續”,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