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江德才掙紮了兩下,都沒有什麼力氣站起來,他索性就是將桌邊還剩下一半的白酒瓶子拿了過來,對著瓶口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他拿著酒瓶,罵罵咧咧的,“媽的,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這個狗崽子,我也不會被人家看笑話,早知道當年我就算是射在牆上,也不會要你了。”
“狗雜種!”
“王八羔子!”
“垃圾!”
“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
.....
老村長聽著屋子裏麵傳出來的罵人話語,不由得眉頭緊皺,“他怎麼回事,還好意思罵你,自己就一點錯沒有唄,怎麼當爹的,我在村子裏這麼多年,見過的惡心人的人,他能排在前十了。”
說著說著,他想到江楓還在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太生氣了。”
江楓微微搖頭,“如你聽到的那樣,我跟他斷了父子關係,你怎麼說他,我也沒有什麼感覺了。”
老村長看著他,臉上有著心疼的表情,歎了口氣,“可憐的孩子啊,你要說斷了父子關係,這個事我是個外人,說不了什麼,可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還真是不可能啊。
畢竟是你爹,要不然的話,你也不可能聽到有人來找他,立馬趕過來了,你是個重情義的人,有的時候,越是這樣,越是痛苦啊。
我遇到的那些人裏麵,就有一家子,父親是個酒鬼,賭鬼,整天將家裏麵賺的錢拿去買酒,打牌,不給錢就打他老婆孩子,孩子還小,隻能是默默忍受著。
村裏麵也有人調節過,沒有用處,後來孩子長大了,在大兒子十七八的時候吧,帶著他媽和弟弟妹妹跑了,去了城裏麵,這個男人就不是個東西,竟然還報了警,讓警員去找人,在找到之後,還想著讓他們賺錢給自己花,哪想到大兒子反手把他告了。
經過判決,他們夫妻兩人離婚,孩子歸女方所有,男的不能再去要錢,打人,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可以被拘留。
這個男人不聽啊,他還是去找,趁著大兒子沒在家,把女的打了,還是鄰居報了警,將男的抓進去關了幾個月,在這段時間裏,他大兒子帶著媽和弟弟妹妹去了別的城市,也不知道去了哪,反正再也沒有回來過。
後來,我聽說,這個大兒子在打工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朋友,這個人是學法律的,幫著他解決了這個事情,那個男人呢,出來之後還是愛喝酒,愛打牌,沒錢就偷錢,結果呢,大冬天因為喝醉了酒,在外麵睡了,一睡再也沒有起來。”
江楓問道:“您說的這個意思是?”
老村長說道:“這其中意思,你回去咂摸咂摸,我就不多說了,幸虧這件事解決了,不然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呢。”
“解決?”江楓的語氣有些奇怪。
“怎麼了?”老村長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這個事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是啊,確實不簡單,真沒想到這個劉元誠的仇人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害人,這擱在古代,那就是兵不血刃啊,就花了幾萬塊錢,毀掉了一家子好幾代人的未來,想想都可怕。”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