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
“小赤佬,鄒少爺你也敢打?不知死活。”
“別說我人多欺負你人少。隻要你肯給鄒少爺跪下賠禮道歉,我或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不然的話,這黃浦江裏就該多一具屍體了。”
餘良瞥了林辰一眼,態度囂張傲慢,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鄒誌為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你不是囂張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哼,我鄒誌為在申城混了這麼多年,還沒人敢動我。你敢打我?這黑白兩道的人,誰敢不給我麵子?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外公可是申城天門分堂的創始人賈建軍。”㊣ωWW.メ伍2⓪メS.С○м҈
林辰愣了一下,暗暗一笑。
想不到餘良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層身份,難怪如此囂張呢。
鄒誌為冷冷一笑,說道:“知道害怕了吧?餘良一句話,申城分堂的人誰敢不給他麵子?那些人十有八九都是他外公的門徒,哪怕賈建軍現在已經不在,他要弄死你也是輕而易舉。你能鬥得過天門?”
“鄒少爺,跟他廢那麼多話幹嘛。小赤佬,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跪不跪?你要是不肯跪,那我就打斷你的腿,我看你還能不能站著。”餘良握了握拳頭,威脅道。
邱弱水拉了拉林辰的胳膊,小聲問道:“怎麼辦?要不,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跟孔家打聲招呼。這裏是孔家的地方,孔家人如果出麵的話,他們應該不敢不給這個麵子。”
林辰淡淡一笑,說道:“幾個小嘍囉而已,不值得興師動眾。”
“不是啊,他們可是天門的人。”邱弱水擔憂道。
林辰淡然一笑,風輕雲淡。
徑直走到餘良麵前,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賈建軍的外孫?那你知道賈建軍是怎麼死的嗎?”
餘良微微一怔,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辰冷聲一笑,說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外公是個傻逼,仗著自己是申城分堂創始人在我麵前吆三喝四被我給弄死了,你個傻逼又跑來咋呼,還真是不知死活啊。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也敢替人出頭?”
“你……你是誰?”餘良愣了愣,問道。
“認識這個嗎?”林辰冷哼一聲,掏出天王令。
餘良渾身一顫,“這……這是天王令,你……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我是天門副門主,申城分堂的堂主。你外公賈建軍就是我弄死的,你要不要也試試?你既然也是天門的人,那就該知道以下犯上會是什麼罪。”林辰眉頭微蹙,渾身殺氣迸射,宛如巨浪一般,排山倒海的壓了過去。
餘良大驚失色,隻覺得雙腿酸軟,提不起絲毫的力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對不起,林副門主,我……我不知道您是……您是副門主。”
“不知道?不知道就可以推卸責任?瞎了狗眼的東西。”林辰甩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啪”的一聲,直接將餘良扇倒在地。
餘良掙紮著爬起來,重新跪下,低著頭,一言不敢發。
林辰哼了一聲,嚇得餘良一陣哆嗦。接著,轉頭看向鄒誌為,眼神裏殺氣陣陣,冷聲道:“你說你,上次我饒了你一條狗命,你乖乖地躲遠一點不好嗎?偏要找死。你老爸我都敢打,何況是你?你說,我現在該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