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馮夫人沒有說為什麼,我猜想應該是思戀家鄉。”
“我問你的是你的名字,魏什麼?”
馮月嬌愣了一下,回神後又立刻道:“魏華夏!”
不知道這間屋子之前來過什麼人,馮月嬌不敢掉以輕心,還是先切小號吧!
等她摸清楚梅元森和吳長棟的關係後,再決定是否換回大號也不遲!
希望這兩人不是一夥的!
梅元森重複一遍馮月嬌的小號:“魏華夏?為何以紗遮麵?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馮月嬌道:“有!”
梅元森覺得有趣,“說來聽聽?”喵喵尒説
馮月嬌不緊不慢道:“我在福園鎮遇到了一個人,那人腦子似乎不太正常,非要強迫我給他亡妻磕頭,為了躲避他我隻好弄了這身行頭!”
內室,聽到馮月嬌這麼評價他,吳長棟臉色鐵青,若非想聽她接下來怎麼狡辯,這會已經踹門而出了!
“什麼人?”
梅元森明知故問!
馮月嬌不答反問:“梅老爺,你認識百樂賭坊的吳老板嗎?”
梅元森:“認識。”
馮月嬌:“熟悉嗎?”
梅元森:“還行。”
隻是還行嗎?
想當初,他為了娶李青蓮半夜來上河村找她借錢,還是吳長棟替他帶的口信呢!
如今他們兩個一個手裏有礦,一個是賭坊老板,都是福園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們兩個的關係,應該不止‘還行’這麼簡單吧?
這麼一想,馮月嬌愈發覺得在她來之前,吳長棟已經來找過梅元森了!
“那太好了!”
馮月嬌故作激動的上前幾步,一臉誠懇道:“你能不能和吳老板說一聲,請他不要再為難我一個弱女子了?”
梅元森問:“你剛才說的那個腦子不正常,逼著你給他亡妻磕頭的人,就是吳老板?”
馮月嬌連忙重重點頭:“就是他!”
這事兒梅元森還真不知情,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吳老板為何這麼做?”
馮月嬌向梅元森訴苦:“這都是吳老板和馮夫人之間的恩怨,我隻不過是長得和馮夫人有些相似,吳老板便把怒氣撒在了我的身上,我好冤啊!”
梅元森覺得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兒了,“有多相似?我和曾經的馮家大姑娘有過幾麵之緣,你揭下麵紗讓我看看,你們二人之間究竟有多相似?”
眼前女子揭下麵紗的那一刻,梅元森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這張臉和他記憶裏的那張幾乎沒有區別,一樣的年輕有活力!
“像!”
“長得像不代表就是一個人,馮夫人今年都三十多歲了,你看看我,我像三十多歲的人嗎?”
“是不像。”
“明明就不是一個人!”
馮月嬌又往前走了幾步,停在梅元森身旁,一臉誠懇道:“梅老爺,我隻是一個受人之托的人,吳老板卻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押到他亡妻墳前我向誰說理去啊?”
“有住的地方嗎?”
“啊?哦,我住……沒有!”
馮月嬌本想說她住在客棧,又擔心他私下底向吳長棟通風報信,於是矢口否認!
梅元森好心建議:“既然沒有地方住,若你不嫌棄,可以住在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