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一臉委屈地摸著淤青的臉頰,茶裏茶氣地說道:“梅二爺說沒打就沒打吧,就當是我誣陷了他。”
“爹有點事要辦,你先去外麵玩一會。”
梅元森把三丫放在門外麵,然後從裏麵又把門關起來,當著馮月嬌的麵給了石海重重的一拳頭!
這一拳下去,石海整個人都砸在了桌子上,嘴角也出了血。
“這才是我打的!”
竟敢誣陷他,這就是代價!
石海感覺有些頭暈,扶著桌子坐了下來,看著梅元森說道:“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會離開嬌嬌,離開上河園。”
“你……”
“夠了!”
馮月嬌滿臉不悅,“當著我的麵打我的人,你真把上河園當你家了?你看看你給他打的,嘴角都出血了,你下手怎麼這麼重?”
“他活該!”
梅元森冷哼!
石海看了梅元森一眼,挑釁般故意把頭歪靠在馮月嬌身上,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嬌嬌,我頭有些暈。”
“不會被打出腦震蕩了吧?”
馮月嬌有些擔憂,扶著石海的肩膀說道:“我扶你回去休息。”
石海輕‘嗯’一聲。
裝!繼續裝!
頭暈是吧?走不了路是吧?
梅元森一把把石海扛在了肩上,“我送他回去!”
石海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扛麻袋似得扛在肩上,剛才隻是頭有點暈,現在更暈了!
梅元森一腳踹開門,再把肩上的重物往裏麵一丟,動作行雲流水,幹脆利落!
就是被丟的那個人滋味就不是那麼的好受了。
剛才隻是暈,現在是又暈又疼。
梅元森站在門口,高大挺拔的身影堵住了一部分光線,“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真是小看你了!”
石海緩了緩才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唇邊溢出一抹笑容,“我就是要讓你認清事實,你所謂的信任,僅僅隻是你自己認為的。”
“嬌嬌若真的信任你,又怎會相信我的話?實踐證明,一切都是你的自以為是!”
梅元森並沒有因為石海的幾句話就深受打擊,“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月嬌!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今天這一拳隻是對你的警醒,再敢和我玩這些小把戲,就不是一拳這麼簡單了!”
“我也給你一個忠告,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走!”
“走著瞧!”
“奉陪到底!”
梅元森拂袖離去後,石海全身肌肉才鬆懈下來,摸著被梅元森打裂的嘴角,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片刻,馮月嬌從門外走進來,遞給他一瓶藥膏,“擦擦吧。”
石海接過藥膏,“下手還挺狠!”
馮月嬌看著石海臉上的淤青說道:“小嫩草給他戴綠帽,他心裏本來就憋著火沒地發,你不躲著他也就罷了,你還誣陷他打你,不是找虐嗎?”
石海問:“你怎麼知道我是誣陷他的?”
馮月嬌說道:“梅元森雖然有時候脾氣不太好,但是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不承認,我來就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石海說道:“作為你的合夥人,你既然不想和他破鏡重圓,我幫你把他趕出上河園,不好嗎?”
馮月嬌說道:“天天被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