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明清朗作出反應,她就搶在他前邊繼續說:“你就是個鄉村獵手,卻會診脈,還會看方子,是不是也蠻詭異?”
明清朗一愣,覺的頗有興趣,他神色稍緩,沉聲說:
“那你的意思是?”
莊小蘭笑說:“咱兩個全都有秘密,我不問,你不問,不正是你的意思麼?你想我的秘密,也要拿你秘密來換才公道,我當你夠聰明來著!”
最終這句,莊小蘭把他講過的話算都還給了他,而後等他反應。
明清朗愣在那,眼色幽暗。
就這樣過了許久,明清朗都沒再說什麼。
就在莊小蘭以為這件事暫時算過去了的時候,卻見明清朗忽然向自己走來,而後一把抱起她,丟到不遠處的床上。
莊小蘭嚇死,警惕的看著他,急說:“你幹什麼?有事說事,不帶家暴呀!”
她看見明清朗利落的脫鞋爬床,莊小蘭忽然記起洞房那晚的情形,嚇的大氣不敢出。
鑽入被窩中,他的舉動忽然變得舒緩,就是緊抱著她,脊背那滾燙的身子,熱的像是要迸火,他依在她的身上,吸取她每寸冰涼的皮膚。
整個過程莊小蘭都緊著身體,慌的大氣全都不敢出。
這算什麼?
他們成婚了,在蘭花村中,人人都知道她背後的這個男人是她夫君,可她從最開始便沒承認過。
洞房那晚,她當自己給公豬拱了。
後來,他們睡在一塊,卻也沒作過什麼。
她沒當他是夫君,他對她又有什麼樣的目的?
在她亂想之時,背後的人呼吸慢慢變得平緩。
可莊小蘭知道他沒有睡。
他已知道自個會開方子,那麼……就不妨給他診診脈?
莊小蘭試探著把手抬起,放他手處。
“不要動!”
同樣的,在才觸到他時就給他反手抓起。
莊小蘭覺的自己的手給一個鐵鉗夾住,又痛又緊。
“明清朗!”
莊小蘭有點生氣。
他不樂意叫自己看,他有他的秘密,好吧,人家不領情,她就不自作多情。
為人搭脈看病是她的職業病,得改!
莊小蘭咬唇,像下決心一樣,衝明清朗說:“不給看就拉倒,放手,你捏痛我了。過這村可沒這店,也不是什麼人全都請的動我的。”
此話莊小蘭倒沒說大話,前世,她家是最大的古醫世家,莊小蘭作為莊家繼承人,的確不是隨便哪個都請的動的。
“不必了!”他說。
明清朗放了握著莊小蘭的手掌,卻是沒有放開她,反倒胳膊更使勁摟著她。
莊小蘭翻白眼,非常無語的說:“你不嫌我身子硌的慌呀!”
背後人暖熱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脖子處,她覺的有點癢,又出奇的暖。
“先前都不嫌,如今有什麼可嫌的?”
莊小蘭:“……”
這貨是在間接的說她長胖了嗎?
靜悄悄的待了會兒,莊小蘭肚皮咕咕叫起。
天已全黑,莊小蘭才記起,他們還沒有吃晚餐。
“明清朗,咱是不是忘了件關鍵的事?”
莊小蘭提示他,期盼他可以想的起這關鍵的事,快點起來煮飯了。
“恩?”
明清朗恩了聲,莊小蘭以為他沒記起,才想著再多給些提示,卻聽他說:
“沒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