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黃梁一夢……是不是非常精彩?”

明清朗問出另一繚繞他一日的問題,就為這,他一整日都處於智商不在線狀態,今天排兵布陣竟然給黑子昴殺的片甲不留,從沒這樣窩囊過。

她非常好哇,正好命中克他。

從認識她開始,多少回給她擾亂了心思,這害人的妖女。

莊小蘭一怔,並沒發現他此話中藏著的特別意味。

記起自個另一個人生,瞬時有一些傷春悲秋起。

“再精彩也是一場夢。”她道。

明清朗背著燭光,並瞧不清他的臉麵,一刹那後,又聽到他淡淡的聲音傳來。

“那有沒有夢到叫你無法忘懷的人?”

他繼續追問。

無法忘懷的人?

莊小蘭思慮一會,說:

“有是有,就是我走了,對他來講可能更好。”

惟一叫她放不下的就是爺嘛,爺為下她上位操碎了心,如今她不在了,也沒有什麼可爭的了,他也能頤養天年了。

兩個世間真真是驚人的相似,她記起了莊大興。

她走了,莊大興也能好好養病了。

叔嬸們雖說對自個有敵意,反而是孝敬。

“他?是哪位?”

明清朗有不問明白不罷休的意思。

莊小蘭可算品出明清朗的不對。

她來到他麵前,把他背後的豆油燈搞到前邊來,也看清了他的臉。

不大柱子心,還有深切的怨念。

“你究竟想問什麼?你直說,我本本分分交待,決對不騙你,莊小蘭講話算話。”她說。

她這樣坦率,倒叫明清朗不好意思問了。

“拉倒,先睡覺。”

莊小蘭沉下臉,不計劃放過他。

還真真如黑子昴說的,他變的羅裏羅嗦起。

“不說明白不許睡。”

她強悍的把他摁回椅上。

這姿態有一些曖昧,她就好像要跨坐在他身上一樣。

明清朗蹙眉,心頭慪火:

“你對旁人也這樣?”

“誰?”

莊小蘭問。

“夢境中的那個?”WwWx520xs.com

莊小蘭琢磨著他這前前後後,還有詭異的反應,維持著清醒腦子的她馬上就明白他在別扭什麼了。

她濮哧笑起,索性便坐在他身上,把這曖昧的姿勢坐實,說:

“你想多了,夢中夢外,全都還沒人值的我這樣做。

除去你,且安心了?”

莊小蘭喜歡對待自個人坦率,有話直說多少,省許多誤解。

可明清朗獨獨是個別扭的人,人無完人,有些小缺陷她也隻可以認了,因此她盡可能做到自個不別扭。

“那你……”他想問為什麼明白這樣多。

莊小蘭本想回一句本娘子領悟能耐強,這是常識等等話,到唇邊卻變成另一句,

“小電影上看的。”

明清朗:“……”

好吧,他不明白東西屬實過多。

一把撈起她,心頭陰霾盡數除去,大笑說:“走,睡覺。”

……

救世堂開診第3天,遇見個轉頭客。

第一日來問診的那個小夥兒,他拿著兩個秋梨,笑滿麵。

“莊大夫,聽了你,我的風寒真好了。

我如今鼻不塞了,也不打噴嚏,我什麼藥都沒吃,就吃了好多熱水。

訥,你沒收診費,我也沒有什麼好謝你的,這是我自家院落種的梨子,給你兩個嚐嚐。”

可以這樣快好也是莊小蘭預想當中的事,小夥兒年青,一點小毛病壓根不用吃藥。

“你的病不嚴重,原本就無須吃藥。

我說了無償問診,又咋可以收你的梨子。”

小夥兒堅持把梨子給莊小蘭,不好意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