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熒看著這一點也不肯吃虧的小鬼。
“媽媽以前經常去附近的神龕為爸爸和我祈禱,在哪裏獻上緋櫻繡球的花瓣。我想去神龕那裏看看她是否有留下什麼信息……可是又害怕會遇到鷲津,我不能靠近那邊。”長次眼中滿是活下去的渴求,不做危險的事,才可找到媽媽,是他的信條。
“好吧!我明白了!”熒看著黑夜,“明天我們會去看看。”
“謝謝!”長次道。
“太晚了,你們要休息的話,就先去休息吧!”薑逸扶住一病人,躺到床上,對熒、派蒙和長次開口。
“那……我先去睡了。”長次猶豫一下,走向屋子。
“我也想睡。”派蒙感覺很累。
“那派蒙也去睡吧!”熒說道,“我陪薑逸一會兒。”
“不用。”薑逸擺手。
“我睡不著……”熒對著薑逸說道,金色的眼眸反射著燈火。
“那好吧!”薑逸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個病人。
熒坐在後方,雙手托腮,就這麼看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
薑逸起身,回頭把打瞌睡的熒抱起,熒醒來:“抱歉,生物鍾到了。把我放下,就在這裏睡吧。”
熒指著木板。
“何必呢……算了。”薑逸笑了一下,看著熒的眼神,給她鋪了張床墊,“蓋上被子,隨你!”
現在是秋天了,不斷的陰雨下,還是得蓋雙被子。
哦!給那些病人也蓋幾雙被子好了,薑逸看向旁邊。
處理好後,坐回原位。
熒看著他的背影,對方似乎正在融入光中。
“醫生,要不你也先去休息吧!明天再治療。”有幾個過來的大人站起,提議道。
“多耽擱一夜,就惡化一夜,救人怎麼可以休息呢。”薑逸起身,“有一些人鎖在屋子裏發狂不好帶過來是吧!我親自過去……”
他以不容拒絕地姿態擺手,將一個個病人請來。
“我沒病,我沒病,我不治!”滿是幻覺,臉龐被血塗抹成暗紅的瘋子看見了在棚子下安詳沉睡和坐在那喝藥的病人,瘋狂呐喊。
眼前,似乎是死屍,似乎在喝著毒藥。
有人提著刀猙獰的笑,是……是海亂鬼?是……是村長?
驚恐之色浮現在他的眼中。
那些耳中不好的傳聞,化作了噩夢般的幻覺。
“安靜!”
一股浩大慈悲的意誌直接安撫其精神。
“你的恨,你的業障,我收下了。”
隨著那飄忽的話語,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抽離,眼前的幻覺在破碎,微苦甘甜的藥液滋養身軀。
金色的樹庇佑著他,一位白衣的男子為其掃掉汙穢。
“這是……新的‘神言’嗎?”他暈暈倒地,“似乎不痛苦呢。”
一夜,
薑逸未眠,治愈好如今待在緋木村的所有人,讓那些疲憊不敢入睡,害怕噩夢神言的人入睡。
抽取汙穢,安撫精神,製造美夢。
天空南鬥六星微微照耀,結界之內,因果命運,生死司命,我說……注生,度厄,“祟神”不可收。
絲絲縷縷的黑氣在土地上滋生,化作憎恨生靈的不祥蛇影,屋簷、水池、大樹、陶罐……“祟神”無處不在。
薑逸站在村莊中心,所有人都已經沉睡。
菩提樹,琉璃光,金光散落。
大地中,龍蛇嘶鳴,巨大的翅膀在其身上張開,應龍探出龍首吞噬沉澱在此、影響地脈的——“祟神”憎恨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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