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七站起身,拿起桌麵上的茶杯,急忙給自己倒水。
動作剛進行到一半,突然脫力,茶杯從手中脫落。
雙腿也是一軟,側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與他一同前來的馮老嚇壞了,趕緊上前扶住趙七,“七爺,你這是怎麼了?別嚇唬我。”
趙七不停喘息,這時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馮爺猛地轉過頭,怒視陳玄,“要是七爺出了差池,老子要你償命!”
陳玄麵色平靜,不受威脅,淡淡道:“提前把他積蓄的病引出來,這不是害他,而是救他。”
他看向梁漢成:“梁總,麻煩弄些幹薑粉來。”
梁漢成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短暫愣了下,連忙奪門而去。
五分鍾後,他帶著一包幹薑粉回來了。
陳玄推動輪椅,來到趙七麵前。
“傲慢生氣,煙酒無度,自傷身體,這是得病的來路,想要病好,必須讓病毒原路回去。”
“首先要靜下心來,心平氣和,不再生氣,不再增添新的毒素。”
趙七咬緊牙關,閉上雙眼,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
陳玄又對馮爺吩咐道:“病人不能平臥,你扶他坐在椅子上。”
接著,在趙七上背部,從頸椎兩側至督脈兩側,以手肘按推舒筋,然後用溫水調幹薑粉成糊狀,薄薄地敷在背上,再以保鮮膜蓋敷。
二十分鍾後,趙七劇烈起伏的胸口,平複了下來。
臉色也逐漸恢複正常。
趙七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被陳玄硬生生拉拽回來,再看陳玄,眼中再無不敬。
他對著陳玄便跪了下去,“多謝陳神醫救我!”
馮爺也是滿臉震驚,“陳先生醫術果然了得,讓馮某大開眼界了!”
陳玄淡然一笑,“先別急著謝我,你的病還沒好,回去後用按推、溫敷,服薑粉、薑茶調理,我再給你開個方子,堅持一個星期,自會痊愈,但是你要切記,以後煙酒不能再沾了。”
他寫下一張藥方,遞給趙七。
趙七伸出雙手,恭恭敬敬的接下。
“多謝陳先生!”
經過剛才的事情,世豪大酒店董事長梁漢成對陳玄欽佩不已。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為什麼徐老這樣的人物,會對他畢恭畢敬。
“陳神醫醫術通天,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陳玄搖了搖頭,剛才是突發狀況,他也沒有攜帶銀針,不然施展針法,當場就能讓趙七痊愈。
而且趙七對他言語不敬,所以才用這種方法,一是堵住趙七的嘴,二是讓他吃點苦頭。
那薑粉敷背加上推拿,堪比遭受火刑,一般人可遭受不住。
“這並不算什麼。”
“陳神醫,近段時間,我一直小腹脹痛,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病因,您能否也給我看看?”
陳玄瞧他一眼,“梁總,你這是桃花病,可消停點吧。”
話語一落,所有人都為之一愣,旋即,哄堂大笑。
……
飯後,一行人出發,前往江南一處別墅。
別墅的主人,名叫童輝,是楚都童家家主,也是秦州同舟峰會的組織者之一。
他就是徐老向陳玄提及的那個人。
本次同舟峰會,有一場大型鑒賞會。
童輝特地準備了一套焱石金壺,誠邀蘇老提前鑒賞。
這是由西域地下焱金煉烤而成,價值連城,童輝對此愛不釋手。
隻見,那焱石金壺,細微顆粒手感,金光點點。
關燈之後,效果更盛,在黑暗中,宛如一座金光璀璨的小山,十分的神奇。
“徐老,我這金壺了不得吧?”童輝頗為得意。
“這次鑒賞會上,會有不少精品奇珍現世,我這金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徐老是朋友,才特地讓你提前看上一眼。”
“你覺得怎麼樣,能猜出這套焱石金壺價值多少嗎?”
徐老笑了笑,“童老,你知道我對古玩奇珍一竅不通,哪裏猜的出來。”
“隨便猜來看看,我打賭,最終成交價,你絕對想象不到!”
見他對此著迷,而且態度堅持,徐老不好拂其麵子,畢竟還要為陳玄弄一張邀請函。
於是便說道:“雖然我不太懂,但這位趙七爺卻是位大行家,不如讓他來瞧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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