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板娘答應的很是利落,仿佛就是在這裏等著她。
不過蘇酒也並不是很在意,畢竟這是送給封銀沙的。
不一會兒,那兩個字就刻好了,放進了很好看的盒子裏。
出了百貨市場,蘇酒再次坐上了車,根據封銀沙留下來的地址去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
“啊!”封銀沙痛苦的蜷縮在了黑暗中,“女王放我出去吧。”他的聲音暗啞,那沒有血色的臉更加的慘白。
黑香菱被曼多拉的力量壓製在了地上,根本就掙脫不開。
“放肆,我讓你辦的事情你都辦好了嗎?沒有辦好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曼多拉的聲音如同惡魔低語一般,可怕的緊。
封銀沙咬緊著牙關,額頭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上受到了很大的折磨。
黑香菱看著主人疼的死去活來,立馬開了口,“女王,封銀沙可是酒酒的朋友。”
這句話一出,曼多拉愣住了,她懶懶的抬起了眼皮,視線落在了還在掙紮的黑香菱身上,“所以呢?”那冰冷的紫色雙瞳閃過一絲殺氣。
“所以求女王大發慈悲的放過主人吧,想必酒酒公主也不希望你這般。”黑香菱語氣認真堅定說著。
曼多拉冷哼了一聲,“別以為搬出來了酒酒我就能放過他,不過隻是一個跳梁小醜,怎麼配跟酒酒做朋友。”
曼多拉伸出手死死的掐住了黑香菱的脖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厭惡。
她最討厭的就是人類了,虛假。
“呃…”黑香菱有些喘不過氣來。
“女王請你放過香菱,她…剛剛隻是口不擇言了。”封銀沙咬著舌尖磕磕碰碰的說出了這句話。
曼多拉一個刀眼看了過去,最後鬆開了手,“罷了,既然是酒酒的朋友,這次就先饒過你們,不過這個鏡子你們自行打破才能出去。”
曼多拉消失了,黑香菱這才落在了地麵上,艱難的站起了身子,朝著封銀沙移動了過去。
…
蘇酒疑惑的看著這棟別墅,可就在剛才她敲了很多次,也沒有人開門。
難不成他被住在這裏嗎?還是找錯了?
可是這個位置,分明就是正確的才是啊。
“小姐,說不定他出去了。”謝琅看著臉色逐漸不太好的蘇酒,慌亂的解釋著。
蘇酒歎了一口氣,畢竟封銀沙等了她這麼久,她也是願意等著的。
她把手裏的花和盒子放在了謝琅的手裏,隨即開始打量著整個別墅。
這個別墅很大,周圍並沒有其他的房子,而且特別的隱蔽。
如果不是知道地址,都不一定能找到這裏。
一個小時過去。
蘇酒已經拿著手機打了好幾把遊戲了,可封銀沙還是沒來。謝琅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但到了嘴邊,又被顧榭的眼神逼了回去。
蘇酒依舊耐心的等待著,抽著紙巾擦拭著鼻尖,繼續集中精神打著遊戲。
手機掉在地上的瞬間蘇酒的心情格外的不好了。
就剛剛的那把遊戲,隊友坑的不行,人頭全是她拿的最後推到水晶的那一刻被團滅,直接投降輸了。
他們可真是沒有電競精神,不到最後一刻就別放棄啊,打了那麼久都輸了,她很不甘心呢。
謝琅壓低著聲音,靠在了顧榭的耳朵旁,“你有沒有聞到胡蘿卜的味道,剛出土的特別好聞。”
顧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正當以為跟他一樣,喜歡吃胡蘿卜啊。
“我有點迫不及待了,你把花拿著,我去看看。”謝琅壓低著聲音跟他說著悄悄話。
可當另外一個視線落在他身上的一刻,身子瞬間僵硬住了,“小姐,你這是有什麼吩咐嗎?”
蘇酒看著兩個人那曖昧的氣氛,心情的鬱悶瞬間消失,“哇哦。”
兩個人被這句哇哦整懵了,大小姐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
顧榭率先反應了過來,連忙後退了幾步,與謝琅拉開了距離。
謝琅則是摸不到頭腦,一臉疑惑的看了過去,“你走這麼遠幹什麼,我身上又沒有什麼傳染病。”
兩個人的打情罵俏落入了蘇酒的眼裏。
她把地上的手機撈了起來,眨巴著眸子,拍下了兩個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