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這群落魄的紈絝子弟大多數在撐麵兒,他們的兜裏早就已經布笆布了,幹淨的很。
“吃了沒,你叻。”
“這位爺,您吉祥。”
……
一路上類似這樣的問候聲,那是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小板兒爺今兒吃早餐得挑地兒。
哪兒人多他就去哪兒。
不知不覺來到了天橋。
現而今,整個四九城就這裏的早點小吃品種最多。
楊朝升來這也不是專為吃個早餐,天橋這兒三教九流,行行色色的人,比比皆是。
信息的不對稱,往往是富人對窮人,高層對底層的最大優勢。
作為一個穿越者,楊朝升當然知道盡早的掌握到信息,對自個兒的重要性。
這個年代,小板兒爺這種來自社會底層的人要獲取信息不難,要獲取準確及時的消息卻很難。
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量變成為質變,通過較多的信息來源,自個兒能整理出一份可靠的情報信息。
以楊朝升通過係統金手指加強過的腦域開發程度,這一切不難做到。
四季知。
這是一家開在天橋的書社。
不是那種賣書的書社,而是說書的書社。
四季知不光有說書人說書,還有評談,京東大鼓等表演。
最妙的,它在天橋這塊兒,還是家數一數二的早點小吃鋪子。
楊朝升點了有一股又酸又餿氣味的豆汁兒和一口焦脆的焦圈。
來四九城已經三年,這兩樣東西他還是吃不大慣。
今兒吃這些,也不是他在找虐。
純粹為了自個兒能融入進四九城的文化生活中。
在四季知的大堂中,楊朝升這會兒隻帶了嘴,用來吃東西,帶了耳朵聽消息。
慢悠悠的把早餐吃完,也大致聽到了一些消息。
難怪今兒早沒有再聽到槍炮聲。
冀省治安軍司令,大漢奸齊撫萬昨兒個連夜從津門衛趕到了烽台。
烽台偽軍都是他的嫡係老部下,幾句勸說下,全部繳械投降。
慘!慘!慘!
據悉在烽台駐紮的五千偽軍,隻剩下了不到一千老弱傷殘,他們那些住在軍營外圍的家眷幾乎被小鬼子屠戮殆盡。
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楊朝升突然在內心有一個想法,剩下的的偽軍或許不是齊撫萬勸降的,而是隊伍裏有家眷的差不多都戰死了。
剩下的都是行屍走肉,投降了也準討不了好去。
小鬼子那邊也沒撈到多少便宜。
倭國蝗軍早不是七七事變時那波為戰爭準備多年的精銳了,軍力嚴重的走了下坡路。
他們對治安軍家眷動手,實為不智之舉。
偽軍畢竟也是活生生的人,再麻木不仁,也不是畜生。
他們有情感,有親人,有家庭。
有些人折腰或許並不是心甘情願,而是為了自個兒看重的人。
當這一切成為了泡影。
再羸弱的人性也有複蘇的時候。
化悲憤為戰力。
“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短兵相接之下,烽台偽駐軍創造了奇跡。
這些平日裏見老百姓就欺,見小鬼子就跪的偽軍,居然幹掉了上千小日子國蝗軍。
這樣的消息對於楊朝升可以說沒有多大價值。
另一個消息卻引起他的注意。
小日子國冀省派遣軍司令部宣布對四九城進行戒嚴。
人員入城後,隻準進不準出。
這是要幹什麼?
一種莫明的危機感壓在了楊朝升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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