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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豐大廈,地下二層。
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裏,三男一女痛苦的哀嚎聲此起彼伏,讓本就昏暗空曠的房間變得格外陰森恐怖。
張修齊雙手高舉過頭,被一根足有嬰兒手臂粗的鐵鏈緊緊地纏住綁於鐵架上,哪怕死到臨頭,卻還是扯著脖子聲嘶力竭的大吼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們敢這麼對我,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的,一定會!”
範無救已經聽張修齊喊這句話喊半晚上了,他厭煩的扣了扣耳朵,白了張修齊一眼,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你爸不就在你旁邊綁著呢嗎?你說我們知不知道你爸是誰?智障!”
“你……你……”張修齊氣得不輕,他咬牙切齒的瞪著範無救,張口破罵到,“你這個走狗,垃圾,你就是你們老板養的一條狗,你有本事把我鬆開啊,你——啊——”
男人未說完的話最後變成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謝必安手持一柄精致的匕首,狠狠地紮進了張修齊左側肩膀裏,鮮血流出,瞬間染紅了他本就滿是汙垢的襯衫。WwWx520xs.com
謝必安臉色陰沉,一言不發,他隻冷冷看著張修齊,在張修齊嘴唇又一次翕動時,他想也不想,拔出匕首就刺進了他另一側肩膀裏。
當張修齊終於被疼痛折磨到奄奄一息沒了咒罵的底氣時,謝必安將匕首扔到一旁,淡聲說道:“罵人前記得考慮清楚,你想罵的人,是不是你能罵的。”
謝必安此話一出,哪怕範無救反應再慢,也猜得出來他是在為自己鳴不平了。
範無救雙手抱拳貼在胸口,瞪大的眼睛裏瞬間流露出像小姑娘見到恩人一樣的崇拜與仰慕,他靠在謝必安身上,誇張又搞笑的喊道:“老謝~我就知道你最……最最愛我了,吼~”
謝必安眉頭一皺,抬手推了推範無救,隻說了兩個字,“起開。”
範無救也不管,隻是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好在故淵這時推開了地下室的門,這才讓範無救回歸正常,一本正經的喚了聲:“大人。”
故淵不語,抬眸看向被懸掛在空中的張修齊三人。
他緩步上前,最後停在了馳嗣麵前,薄唇輕啟,低沉的聲音攜帶了寒冬的冷峭,“你想把我的池小魚嫁給別人,是嗎?”
馳嗣不是第一次見證故淵的殘忍程度了,他回想起上一次束嫣被生挖出眼珠子的畫麵,渾身抖如篩糠,戰戰兢兢地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一旁的張夫人見狀,倒是不安分的大喊大叫起來:“他就是想把池魚嫁給我兒子怎麼了?我兒子可是張家的嫡子嫡孫,是中軟彙通通訊的唯一繼承人,池魚那個小賤蹄子能嫁給我兒子那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是她高攀!”
張夫人越說越激動,她麵紅耳赤,撕心裂肺的吼叫道:“姓故的我告訴你,你這是綁架,是非法囚禁,法律不會放過你的,張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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