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這番話撞到了故淵的心口。
翻湧的愛意與難言的疼痛讓他喉嚨發緊,連喉結都不由自主的上下滾動一番。
他凝視著池魚的眼眸,漆色的眼底有濃烈到幾乎能叫人溺斃的深情。
“池小魚。”片刻後,故淵用帶著喑啞的聲音低聲喃喃。
池魚眼睫微顫,嗯了一聲。
下一秒,故淵驀然俯身,溫柔又極具壓迫感的吻上池魚的紅唇。
池魚難以控製的發出一聲悶哼,隨即,一股電流從嘴唇穿透她的身體,在全身蔓延。
池魚渾身酥軟,雙手不自覺環住了故淵的脖子。
故淵吻了許久,帶著濃厚到化不開的深情,以及不知該從哪裏訴說起的情愫,直到池魚喘息連連,他才終於放開池魚。
剛剛接過吻的池魚臉頰很紅,眼底帶著一層水霧,氤氳瀲灩,漂亮的不得了。
故淵伸出手指輕輕摩挲池魚的唇瓣,少頃,溫柔的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啞聲道:“池小魚,我不會讓你死。”
“可人總會死的,老板,你要用平常心看待這個問題才可以。”池魚呼吸依舊紊亂,說話時聲音稍微有些虛,“你別怕,我就算死了也沒關係,你是冥王,我到時候考個冥府公務員,依舊可以陪在你身邊。”
“不需要你考冥府公務員,我仍然可以讓你陪在我身邊。”故淵眸光微斂,眼底漸漸浮現出一種入骨的偏執,“我的小魚,應該也必須坦蕩熱忱的活著。”
說罷,故淵坐正身子,啟動車,向家的方向揚長而去。
池魚思來想去,怎麼想也想不通故淵怎麼才能讓自己一直活著陪著他,不過既然想不通,池魚索性也就不想了。
但就是在兩人探討這個問題的幾天後,池魚突然發現她睡前多了一個環節——喝中藥,還是孟婆親手熬製的中藥!
“我不喝!我就不!”池魚蜷縮在床頭,用被子死死地裹住自己,渾身上下寫滿了抗拒。
故淵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難得的沒順從池魚,沉聲道:“你沒得選。”
“我又沒生病,我幹嘛要喝這個比我命還苦的湯藥?”池魚撇著嘴,回想起上一次喝孟婆熬的湯藥時的場景,臉都皺成了苦瓜。
故淵不語,踱步上前。
池魚本想直接竄到床的另一邊,卻猛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住,直直的撞進了故淵的懷裏。
池魚眼睛一瞪,“你耍賴!你怎麼能濫用神力?”
故淵單手圈住池魚,另一隻手穩穩地端著湯藥,俯身,湊近她耳邊,語氣戲謔又玩味的說道:“我的神力不光可以用來抓住你,在別的事情上一樣有用,池小魚,你想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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