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未說完的話伴隨著故淵的吻,盡數被堵回到嗓子裏。
他扣住她的下巴,在不知不覺中將她的身子轉向他,在她雙眸微瞠時,抬手,遮住她的視線。
當視覺被剝奪走時,其他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
池魚可以清晰的聽到夭夭清脆的笑聲,也可以清晰的聽到故淵沉重的呼吸聲。
她想到與他們同處一室的範無救與靳夭夭,頓感羞怯,臉瞬間染上兩抹緋紅。
“當然是……小心我。”
故淵薄唇似有若無的摩挲池魚的唇瓣,他唇角微揚,眼底閃過一抹戲謔。
不等池魚回答,故淵俯身,將吻落在她的耳垂下方。
“池小魚,你的耳朵好紅,是在害羞嗎?”
故淵存了戲弄池魚的心思,說話時故意湊的很近,呼吸盡數鋪灑在池魚的肌膚上,惹得她半邊身子都是酥麻的。
“老……老板。”池魚開口,這才發現她聲音比起平時不知道軟了多少,顫抖的不成樣子。
“為什麼叫我老板?”故淵薄唇輕咬池魚耳垂,“你不是一直叫那個小丫頭名字的嗎?”
好嘛,吃醋吃到一個奶娃娃身上。
池魚想起房間裏還有別人,耳根的紅不由的蔓延至纖細白皙的天鵝頸。
池魚推了一把故淵,低聲道:“別鬧啦,一會兒讓夭夭和老範看到怎麼辦?”
老範看見也就算了,要是被夭夭看到了,也太教壞小朋友了吧!
故淵失笑,摟住池魚腰的手順勢用力,一把將池魚扣進懷裏,“你當他們還敢在這間房間裏待著?”
池魚聞言,側耳傾聽,這才發現這間房間裏已經沒了夭夭與範無救嬉鬧的聲音。
她鬆了口氣,笑著將故淵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拽了下來,“冥王大人,跟一個沒長大的奶娃娃吃醋,你不害羞呀?”
“我為什麼要害羞?我吃醋是因為我愛你,和愛你有關的事情,都沒什麼可害羞的。”
故淵坦坦蕩蕩,沒刻意哄池魚,也沒半點討好的意思,就好像愛她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刻進骨髓裏的本能一樣。
池魚可太喜歡故淵一本正經說情話的樣子了。
她美眸輕斂,眼底寫滿笑意,踮起腳尖啄了一下故淵的唇瓣,沒頭沒腦的回了句,“我也愛你。”
故淵眸光微顫,片刻前因為夭夭而產生的躁鬱頃刻間消失不見。
他重新吻上池魚的唇瓣,凶狠又用力,試圖用這個吻將他的情愫傳遞給池魚。
好在哪怕不用他說,池魚也都懂。
一吻過後,故淵用力的摟住池魚,他將臉埋進她的肩窩,呼吸略顯沉重的說:“池小魚,我不喜歡你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哪怕對方隻是個奶娃娃。”
池魚回憶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兒,反應過來自己確實是對故淵過於疏忽了。
她拍了拍故淵的背,輕聲哄道:“抱歉呀,今天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下次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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