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權相很是揮灑自如,始終隻用一隻手在按,間隙中,還用另一隻手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不得不說,一個五官優越氣質出眾的女人如此瀟灑且專注的做一件事時,這畫麵委實很養眼。
和她手速很匹配的是,安寧哥剛離開沒多久,她好像就算完了,沒再繼續按手機,而是和我之前預想的有些像,抬起兩隻手,左手掐掐右手,右手掐掐左手。
眼看她這‘掐指一算’的手法和白娘子不太像,我一時好奇問道:“相姐…”
“叫嫂子。”
“啊?”
我沒明白什麼意思,王權相白了我一眼說:“你管安寧叫哥,自然該管我叫嫂子,不過不要當著安寧的麵叫,唉,這男人要是小心眼啊,那是真讓人沒轍。”
說到最後,王權相的語氣裏帶上了一絲嬌嗔,像是對安寧哥又愛又恨,但顯然愛更多一些,而且這愛是單向的。
我聽著她說的話,看著她優越的外貌和氣質,再想想安寧哥那副普通中甚至還隱約有一絲邋遢的中年漢子形象,頓時有些搞不懂這世界了。
憑王權相這形象這氣質,她要是挽個帥小夥出場,然後介紹說這是她男朋友,濱海城年度十大先進市民,爸爸搞房地產媽媽搞珠寶他搞金融,我一點都不會驚訝,因為般配。
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她甚至還是這飯店的老板娘,竟然倒追自己家的員工,這年頭會烤串這麼吃香的嗎?燒烤爐中自有顏如玉自有黃金屋嗎?
“別瞎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權相忽然很篤定的說了一句,說完往椅背上一靠,從包裏拿出一個精致的金屬扁盒,打開,從中抽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又掏出一個一看就挺高級的金屬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喵喵尒説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女人跟香煙能這麼匹配,這根煙的出場,完全是她氣質的加分項。
不過她說的話對我來說更有吸引力,我不由得“啊?”了一聲,問道:“相姐知道我在想啥?”
王權相吐出口煙說:“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我隻知道,無論你怎麼想,肯定都想不到…我和安寧的女兒已經上初中了,我倆就是兩口子,沒想到吧?”
“啊?”我驚訝的嘴都有點脫臼,看著這我原本以為說不定還沒我年紀大的女人,脫口而出問道:“那您今年多大啊?”
王權相白了我一眼說:“臭小子,不知道女人的年齡不能隨便問嗎?反正肯定比你大,你叫姐叫嫂子都不吃虧。”
“哦…”我有點尷尬的撓撓頭,想了想轉移話題問道:“那相…嫂子,我的命您算出來了?”
王權相看看自己已經黑屏的手機,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接著輕笑道:“嗐,這傻小子,我哪兒會算命啊?逗你玩兒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逗我玩兒?”
我有點蒙圈。
恰在此刻,上完廁所的安寧哥回到王權相身邊,衝她問道:“怎麼樣?咱老弟有沒有桃花運什麼的?”
王權相看向安寧哥說:“別逗這孩子了,我哪兒會算命啊?”
安寧哥有些驚訝的說:“你不會算命?瞎說啥呢?給咱老弟算算怕啥的?你上次說自己不會算命…”
說到這兒,安寧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看看我,又看向了王權相。
王權相很認真的瞪了安寧哥一眼,安寧哥愣了兩秒,說了句廢話:“哈哈,還是在上次的時候,來老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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