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仗義啊…”
看著那隻山鬼離去的身影,蛋蛋有點感慨的評價了一句。
其實也不怪蛋蛋會這麼說,衝這三隻山鬼剛剛那波操作,估計任誰看見都會這麼覺得。
“井哥,咋樣,脖子斷了沒?”
眼看我已經沒事了,蛋蛋似的語氣也輕鬆了許多。
我扭扭沒什麼大礙的脖子,說道:“斷了,斷成好幾節了,碎一地。”
說完,我就朝蛋蛋走了過去。
一直走到近前,我先跟小東打了個招呼,就看向了被他倆控製住的那兩隻山鬼。
而隻看了一眼我就認出,這兩隻山鬼中的一隻,正是之前用一秒鍾就把我嚇暈的那隻。
獨眼,爛臉,幹瘦,肮髒。
不過此刻這兩隻山鬼倒是沒那麼鬧騰了,仿佛心如死灰一般,不掙紮,也不叫喚。
她倆的身上還都穿著衣服,不過這衣服已經髒爛的看不出原樣了,連原本是褲子還是裙子都看不出來。
我又看向兩隻山鬼抓著的那根鐵鏈,確實如我所想,這鐵鏈雖然被她倆攥在手裏,但卻不隻是被她倆攥著,鐵鏈的盡頭,分別用兩塊大鐵皮環緊緊箍在了她倆的手腕上,從這鐵皮環的厚度來看,別說是這兩隻體型偏瘦的山鬼了,就算蛋蛋這種體格,都未必能空手掰動。
是什麼人基於什麼原因,給她倆扣上這東西的呢?為啥隻扣這兩隻,不連剛才那隻一起扣住呢?
懷揣著一腔疑惑,我小聲衝其中一隻山鬼說道:“嘿,兄弟…”
我剛說到這兒,那隻山鬼忽然掙紮起來,像是想要咬我似的。
還好蛋蛋一直小心防備著,這山鬼一掙紮,他便喊了聲“別動”,同時手上明顯更用力了一些,沒讓這山鬼碰到我。
“不交流啊?你到底能不能聽懂我說話啊?”
我有些茫然的看向這隻山鬼,小聲嘀咕了一句。
蛋蛋說道:“交流個毛線,咋?你還想跟她談談心,建立一下感情啊?”
我說道:“未嚐不可呢…我就老感覺她們好像能聽懂咱說話似的。”
蛋蛋“切”了一聲,沒理會我,轉頭衝小東問道:“小東,咋樣,沒受傷吧?”
小東輕輕搖了搖頭,接著便用充滿迷茫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手裏那隻山鬼。
顯然,小東也很是好奇,想知道這兩隻山鬼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小東的眼神也讓我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我直接衝蛋蛋問道:“蛋兒,這玩意兒怎麼弄啊?要不咱還是報警吧?把她倆交給警察叔叔,說不定警察叔叔會送咱一麵錦旗呢,感謝咱為地球生物的多樣性提供了新的發現什麼的。”
不知道蛋蛋在想什麼,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搖搖頭說道:“別,這事兒不著急麻煩警察…小東,你抓緊一點,稍等會兒…”
說到這兒,蛋蛋大喊道:“李工!把之前給工地焊的那個大狗籠子弄上來!”
蛋蛋喊完,下麵立刻有人答應了一聲,與此同時,兩隻山鬼又劇烈掙紮了幾下,但終歸是沒能掙脫蛋蛋跟小東的禁錮。WwWx520xs.com
雖然不明白為啥有狗籠子卻沒有狗,但聽蛋蛋喊完這句,我也就明白他是想幹嘛了。
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了,一個狗籠子關兩隻山鬼,那狗籠子得多大?這麼大的狗籠子,怎麼搬到房頂上來?
幾分鍾後,一輛轟轟作響開到廠房旁邊的吊車,順利解開了我的疑惑。
不得不說,工地就是好,要啥有啥…
狗籠子被吊車吊到房頂上,怕把房頂壓塌,所以蛋蛋沒讓這一看就很有份量的狗籠子落地。
我把籠門打開,蛋蛋和小東一左一右,把兩隻山鬼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