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蛋蛋這信息,我一時有點不解,一個小孩子,他跟王慶魁去接還不夠,幹嘛還要捎上一個我?
結果我問完,蛋蛋卻告訴我,王慶魁不去。
王慶魁一心想多陪陪自己的媽媽陶行霞,而且他想等自己老婆出來後,兩口子一起見女兒。
關於自己還有個女兒的事,王慶魁已經告訴陶行霞她們了,三個女人也很為王慶魁高興,雖然自己一輩子沒享了福,但看到自己的孩子家庭美滿生活幸福,她們也發自肺腑的覺得很開心。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既然蛋蛋都這麼說了,我也就答應了下來。
和蛋蛋約定完,我一時無事可做,想了想,便上了天台。
金錯一如既往的在固定位置蹲點,我跟他也沒見外,直接湊過去,和他臭貧了一會兒。
我試探著問金錯打聽過孟廠長一家的具體下落,也問他打聽過跟薑破甲有關的事,甚至問他打聽了一下,他認不認識一個叫李金秀的女人。
金錯一直對我愛搭不理,直到不知道我哪個問題把他給問煩了,他才慢悠悠的跟我說,以前有個人,為了一些很自私的目的,想要打探平安裏的內部消息,後來啊,他的一個朋友抓住了那個人,他的朋友先拔掉了那人的舌頭,又敲碎了那人一嘴的牙,之後用燒紅的鐵棍杵進那人嘴裏,燙了五分鍾,五分鍾以後啊,那鐵棍都粘在嘴裏了,一拔,整張嘴都爛了。
說完這些,金錯又問我,哎,你剛才問我打聽什麼來著?
我說,我問您打聽您晚上想吃啥,我最近長本事了,多學了好幾道菜,您想吃就明說,我親手給您做。
金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讓我該幹嘛幹嘛去,別煩他。
我雙手抱拳,謝過錯哥的不殺之恩,立刻一轉身,馬不停蹄的就下了樓。
唉,金錯這人真不靠譜,跟他聊天要是有字幕的話,我感覺那字幕都得是滴著血的。
下樓回到家,我實在無聊,莫名想給珊珊發條信息,問問她在幹嘛。
但不知怎麼搞的,或者說,不知從何時起,想主動聯係珊珊,似乎成了一件讓我有些心理障礙的事。
我想聯係她,卻又基於一點很奇怪的感覺,不太敢直接聯係她。
然而就在我猶豫不決時,珊珊竟然主動給我發來了一條信息,內容是:剛剛敲門你不在家,上哪兒去了?
看到這條信息,我頓時一陣莫名懊惱。
我特麼閑著沒事找什麼金錯?純粹吃飽了撐的。
往後我沒事就在家待著了,珊珊沒下命令,我哪兒也不去。
想到這裏,我趕忙給珊珊回複道:你再來敲呀,這回肯定有人。
珊珊給我回複道:不了,找你也沒什麼事,就是跟你說,你記得跟轉告一下安寧,以後不要再翻牆進小區了,挺危險的。
哦,是要說安寧哥的事兒啊。
我有些泄氣的回複道:放心,昨晚我已經提醒過他了,翻牆頭太危險,容易摔著,他答應我往後不翻了。
珊珊給我回複道:不是摔不摔的事…
這次不等我回複,珊珊又自己補了一條:算了,你這麼說也行。
發完這條信息,珊珊就沒再理我,而我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於是我就放下手機,胡思亂想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的事情比較多,今天一上午時間似乎過的特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