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便把整個出警過程中,有警察參與的部分,挑挑揀揀但盡量真實的告訴了江雲。
之所以選擇坦誠,是因為我猜不出,江雲對我小區今天這趟出警到底了解多少。
如果他壓根就了解的很詳細,找我隻是想跟我確認一下的話,那我一撒謊,豈不是會讓他對我很失望?
“那,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了,至於那兩個菜缸…你也知道,我那房子是租的,我隻租了房子,儲藏室,車位都跟我沒關係,所以啊,儲藏室裏有啥,我壓根不知道,那都是我房東放的,當時正好物業有鑰匙,就把鑰匙給了蛋蛋,讓蛋蛋開的門,我是覺得,這本來就是熊孩子瞎胡鬧報的假警,所以懶得跟警察多解釋,就隨口說是我放的了,反正放白菜又不犯法,對吧?”
我總結完,江雲皺著眉頭沉默許久,才問道:“那,對於這孩子的這次報警,井月你有什麼看法嗎?”
我說道:“沒看法,這不就是一熊孩子閑著沒事編瞎話逗警察玩兒嘛?能有啥看法?”
江雲輕輕搖頭,說道:“可如果把那孩子說的話,跟那個老大爺托夢的內容,放在一起看呢?”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放在一起?咋放?”
江雲自顧自說道:“我照顧的那個老太太,我同事照顧的一個老大爺,再加上今天這老大爺,這就是三個了,三個去你小區燒紙的人,他們選擇在那裏燒紙的動機完全一樣,都是失蹤親人托夢,這還能是巧合?如果再結合上那孩子的這場報警…井月,你相信世上有鬼嗎?”
“鬼?”我有些詫異的問道:“你一個公職人員問這種問題不犯法嗎?你可要唯物主義啊親。”
江雲勉強一笑,說道:“不是,我是想說,如果這世上有鬼的話,這些事,其實就說的通了…井月,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就是,小孩子的眼睛,比大人的要‘幹淨’,他們能看到咱們大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鬼。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小孩沒有撒謊,你小區下麵真的有個‘爺爺’,但隻有他能看見,咱們成年人隻是看不到而已?”
“大哥,不帶這麼聊天的啊,你這還讓不讓人回家睡覺了?”
我帶著哭腔說完,江雲卻仿佛更精神了似的,他繼續說道:“而我照顧的那個老太太,還有另外那兩位老大爺,他們之所以會做類似的夢,也是因為他們親人的鬼魂導致的,這樣一來,是不是全說的通了?”
“通個燈兒啊?哪兒通了?”
我繼續用語言表達著自己的恐懼,江雲卻越發精神的繼續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我的設想是成立的,在你小區下麵…一定死過許多人,而且,我也知道這些人是誰殺的了!”喵喵尒説
“誰啊?”
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江雲相當自信,卻壓低聲音說道:“既然青堂能傳承百年,仍存於世間,並且還在繼續做他們百年前就在做的事,替天行道,那麼,另一個百年前很出名的團體,他們會不會也傳承了百年,到今天都還存在著,而且在繼續做他們百年前就在做的事呢?”
我隱隱猜到了江雲想說什麼,但還是問道:“什麼團體啊?”
江雲保持著那股自信卻壓抑的語氣說道:“無惡不作,身陷囹圄,全員惡人,在百年前便位於平安裏位置的那座監獄,太平監。”
看著江雲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親娘嘞,這是臥龍鳳雛又上身了,又開始瞎推理了。
而我覺得搞笑的同時卻並沒想到,江雲這種人一旦偏執起來,會有多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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