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江雲忽然打斷我,反問道:“你怎麼好像…很關心於小舟似的?我記得你好像是很討厭她的吧?怎麼了?聽你這意思,你不認為他是自殺,你還想幫他翻案?”
“關心?翻案?那可拉倒吧,要不是咱濱海城禁止燃放煙花爆竹,我差點沒買兩掛鞭炮慶祝慶祝…”
我說完,江雲說道:“這才對嘛…反正,他的事你別管了,畢竟人死不能複生,他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想跟你說的是,即使沒了於小舟,南天的企業意誌,也是會繼續下去的,絕對不會動搖。”
“來來來!抓緊吃!哎?怎麼都沒怎麼動?不是說了趁熱才好吃嘛?你倆別光說話啊,還有一盤,等我一下馬上過來哈。”
安寧哥端著兩大盤滿滿當當的烤肉來到桌前,打斷了我和江雲的對話。
我和江雲趕忙起身接串,放好串後,目送安寧哥回到燒烤間,江雲小聲說道:“井月,還有個事我必須跟你說…雖然我知道你不一定會聽,但作為朋友,我還是要跟你說…就是你那個小區,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盡快搬走,很多事…”
“下一個話題。”
我直接打斷了江雲。
江雲有些遺憾的看著我,我回看著他,幾秒鍾後,他的眼神逐漸堅定,最終相當莫名其妙的說道:“好吧,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那就不說這個了,對了井月,你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麵嗎?”喵喵尒説
我說道:“當然記得,當時的你…真好啊。”
“好嗎?”
江雲苦笑一聲,但隨即又有些神往的和我聊起了我倆的初見,直到安寧哥忙完,一起落座,江雲又和安寧聊起了他倆一起吃的第一頓飯…
後來,小東趕到,江雲甚至跟小東聊了會兒我們打交道的回憶。
為了配合江雲,小東一度忙於打字,差點連吃飯都耽誤了,搞的小小少年時不時就會無聲的歎口氣…
在江雲的帶動下,我們四個一直聊著過去。
江雲聊的很投入,投入到時不時都會紅一下眼眶。
如果今天店裏有其他客人的話,看到我們四個這副樣子,肯定會以為,江雲跟我們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今天就是專程來找我們敘舊的。
對於江雲,我和安寧哥都已經有了別的心思,所以隻要他說的內容不甚敏感,我倆都不會反駁他。
於是我們就這麼聊著,聊著,一直聊到深夜,聊到江雲接了一個電話。
接完那個電話,已經喝到臉頰泛紅的江雲便舉起杯,衝我說道:“井月,無論如何,我都把你當成我…我最好的朋友,以後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你…你也會這麼看我吧?”
我看向一旁表情不變的安寧哥,又看了看滿臉懵懂的小東,舉起杯和江雲碰了一下,說道:“你喝多了…放心,咱永遠是朋友。”
“好!就要你這句話,有了你這句話,你的事,我管定了!”
說完,江雲端起酒杯,終於相當痛快的第一次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我沒聽懂江雲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已經喝到這份上了,他就是說明天要帶我去一起炸月球,我都會很配合的跟他商量,咱是坐太空電梯去,還是開飛船去?炸月球要是用核彈的話,咱是不是該提前準備好拖拉機來運送核彈頭?
放下酒杯,又聊了頂多三分鍾,我忽然看到,飯店門口湧進來五六個身穿製服的警察。
這些警察徑直走到我們桌旁,衝江雲問道:“是江雲吧?”
江雲擺擺手,緩緩起身,說道:“總算來了,走吧。”
一個警察衝身旁的人問道:“都喝成這樣了,能行嘛?”
另一個年紀稍長的警察說道:“能不能行,都得行…帶走吧。”
江雲醉眼惺忪的回頭衝我說道:“明天…記得看新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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