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把人運到負二層,便是一趟又一趟的繼續運輸。
其實我原本還以為,按今天這節奏,我可能會第一次見到那艘古船。
畢竟按我之前對古船的了解,要想讓受傷的平安裏人士盡快恢複的話,是需要讓他們盡可能靠近古船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牽連的人太多,我們最終隻來到了負二層。
在我和金錯三人運輸四號樓這些人的過程中,老顧跟老白,以及其他幾個我不認識的鄰居,也都沒閑著。
一號到三號樓裏,也有不少人被運了下來。
我們這邊運完,金錯便帶著我和刀九,給其他樓的人幫忙。
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並不短,少說也得個把鍾頭,到我們終於忙完時,負二層已經變得跟個臨時停屍房一樣了。
幾十個失去意識的鄰居,被矩陣隊形擺放在負二層冰冷的地麵上,這其中甚至還包括蛋蛋跟木匠。
老實說,這一幕看的我心裏特別不舒服。
慶幸的是,金錯好像沒騙我,這次事件雖然突然,但對他們的傷害並不大。
我們剛把鄰居們擺好沒多大會兒,就陸續有人開始醒了過來。
隻不過,在暈倒的這些人裏,隻有距離道宇宙最近的蛋蛋和木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些鄰居們對金錯都很信任,即使醒了,在金錯的指揮下,大家還是原地沒動,沒人離開。
等了許久,直到確定所有人都已經醒過來後,金錯才放心一些,接著便問我,能不能替他上一天班,去天台盯一會兒。
我有些為難的說,去幫忙盯著肯定沒問題,但我對自己的眼神沒信心。
萬一真有那種善於隱藏的,貼著牆一路溜進小區,我真不一定能發現。
對此,金錯很無所謂的說,我隻要去就行,別的不用操心,盯不到也不要緊。
看著一車庫的鄰居,我有些明白了金錯的用意,於是便沒再廢話,直接上了天台。
夜風習習,總算讓我慌亂了半晚上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一放鬆下來,剛才來回運人的累勁兒便湧了上來,兩條腿都有些哆嗦。
在天台地麵上坐了好一陣,我才緩過來一些,顫顫巍巍的扶著牆站起身,看了眼荒草間。
黃綠夾雜的荒草裏,好像有一個純黃色的大號身影正一動不動的趴著,似乎精神很不好。
唉,希望大黃沒受啥影響吧。
話說回來,這麼看的話,隻要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加入金錯他們,那我還是有些用的啊…
夜風之中,我大睜著眼在天台守了一夜,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
隨著天色亮起,我忽然聽到一陣響動,順著聲音,我來到天台另一角,低頭看向了小區小廣場。
小廣場上有好幾個人,這些人都圍在那個玻璃房子周圍,似乎是想對道宇宙做些什麼。
忽然,兜裏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我掏出手機才發現,電量竟然沒怎麼消耗。
看來,昨晚手機忽然關機,應該也跟道宇宙啟動有關,不是手機忽然沒電了,或者忽然壞了。
打來電話的是蛋蛋,我一接起來,就聽到蛋蛋語氣略顯憔悴的說:“喂,別盯梢兒了,下來吧,錯哥讓我叫你一起來看看熱鬧。”
“啥熱鬧啊?”
我問完,便朝天台門口走去。
蛋蛋說道:“道宇宙不能留,準備開拆。”
我問道:“拆?毀了道宇宙?那江雲爺孫倆能答應嗎?”
蛋蛋說道:“管他呢,就拆了,頂多賠他二百塊錢,他要就要,不要…再說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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