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三天過去了,酒樓內,趴在窗戶上的陳尋望著進出戲樓的人道:“錢公子還真是悠閑,天天來聽曲的。”

費五一聽來了興趣。

“是嘛!我看看!”喵喵尒説

陳尋把千裏眼遞給了他,走到莊逸對麵坐下道:“莊哥,咱們已盯了三天,始終都不見犯人的身影,他會不會已離開了橫河縣?”

莊逸薄唇輕啟淡淡道:“沒有!”

陳尋正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就見小石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莊哥、陳哥,今晨在西郊荒廢的小院裏又發現了一具女屍。”

陳尋、費五臉色一變咒罵道:“可惡,賊子當真張狂。”

相對比兩人,莊逸倒是平靜的多。

“你們繼續在這盯著,我去看看!”

“莊哥,我跟你一起!”陳尋道。

莊逸看了一眼費五:“你守在這裏!凶手一旦出現,你和小五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

“行,我聽莊哥的!”

莊逸離開後,費五忍不住嘀咕道:“陳哥,咱們已在這裏守了三天,你說咱們是不是分析錯了?”

陳尋拿著千裏眼繼續監視。

“我相信莊哥不會出錯。”

“我不是不相信莊哥,我就是有些心急,十天內三樁命案了,還都是少女,我心痛。”費五解釋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好好監視,我相信咱們很快就能抓到凶手了。”陳尋安撫了他一句。

“嗯!”費五打起精神跟陳尋一起監視戲樓。

一刻鍾後西郊,仵作查看過屍體後,走到莊逸身邊低聲道:“一人所為,隻不過對比前兩次,這次凶手要殘忍的多……”

同一時間,戴著紗帽的李珍兒扶著母親來到了銀樓。

吃了張老的藥,第三天王氏已可以下床活動,當時她就想來銀樓,被李珍兒勸住了。

昨日裏又在家裏待了一天,今日她就待不住了,非要來銀樓,說是要給月娥姐姐,挑選幾件像樣的首飾,小定、後續下聘都用的上。

王氏一邊挑選首飾一邊對閨女道:“按照橫河縣的習俗,提親過後,緊接著就是小定,這小定是有講究的,大戶人家的小定會準備四樣,耳環、手鐲、釵和戒指,下聘時則是八大樣……”

李珍兒聽母親解說之時,視線落到一手鏈上,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莊逸,她離開榆錢胡同已有四天,也不知他有沒有抓到凶手。

“珍兒……珍兒……”

李珍兒猛然回過神來,看著王氏問:“娘,你剛才說什麼?”

“你在想什麼?想的這般入神。”

李珍兒笑著搖了搖頭。

“沒什麼!”

真是見鬼了,好好的想他作甚。

閨女不願意說,王氏並未追問,拿著銀釵問:“你覺得這釵如何?”

李珍兒看了一眼母親手裏的銀釵,又看了一眼托盤上的,拿起一根圖案精致而又簡單大方的銀釵遞給母親道:“我覺得月娥姐姐,應該會喜歡這根,她常年走鏢,這樣的釵子,帶著也方便一些。”

王氏聞言笑著誇了閨女一句。她把挑選出來的銀釵放到一邊看著李珍兒溫聲問:“你要不要選一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