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武忙著賺錢之時,二喜胡同,李珍兒看著銅鏡中,腫的老高的唇瓣,這都一夜了,怎還沒有消腫?她自暴自棄的趴在桌子上,把男人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自從他住進來,她的唇瓣就沒有消過腫,更過分的是男人白天把她撩撥的不上不下也就算了,晚間還要鑽進她夢裏作妖,她已經好幾天沒睡過一個安生覺,都有黑眼圈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李珍兒幽怨的抬起頭,從抽屜裏拿出嫂嫂給的藥,重新塗抹一番後,爬上了床,早飯也不吃了,餓死自己算了。

中午,眼看就要下差,偏偏這時出了事,莊逸停下往外走的腳,板著臉問:“出了何事?”

任誰都看的出來,此時的他心情欠佳,費五害怕地縮了縮脖子道:“是戲樓,戲樓那邊鬧起來了。”

莊逸一聽戲樓,想到孫武走之前給他說的事,往二喜胡同的方向看了一眼,看來中午是回不去了。

“走,去看看!”

一會兒後,莊逸看了一眼亂糟糟的戲樓,望著即便鼻青臉腫,依舊死死盯著對方的六人,扭頭對費五道:“都鎖回去關上幾天再說。”

“是!”

費五鎖人時,六人鬼哭狼嚎的,認錯聲、喊冤聲不絕於耳。覺得有些吵的莊逸淡淡道:“把嘴給他們堵上。”

“好嘞!”

費五當即堵住了他們的嘴,拉著幾人正往外走,錢良從一雅間中跑了出來。

“呦!這是發生啥事了?”

莊逸雙眼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地看了一眼錢良對費五道:“你先把他們帶回去。”

費五聞言拉著六人繞過錢良離開了。

錢良眼珠一轉,倒了一杯茶遞給莊逸道:“莊哥一點小事罷了,不如交給兄弟,兄弟立馬給你擺平了。”

錢良話音還未落,得到消息的王狗蛋衝進了戲樓中,他看了一眼莊逸、錢良,很聰明的並未往他們身前湊,招來兩個夥計,帶著他們打掃殘局。

莊逸瞥了一眼王狗蛋幾人,並未接錢良遞過來的茶,隻是淡淡地看著他說:“馬上就八月十五了!”

“啊?”錢良一時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八月十五是闔家團圓的日子,錢公子不回橫河府看看家中長輩?”

他聲音還算客氣,生疏而又禮貌,說完留下臉色發白的錢良,抬腳走了。

錢良醒過神來,拔腿追了上去。

“莊哥……莊哥……”

王狗蛋看兩人走了直起了腰,周大牙走到他的身邊擔憂地問:“王哥,戲樓……”

王狗蛋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似得,直接打斷了他溫聲說:“好好幹活別擔心,戲樓既入了咱們的手,就沒人能搶走。”

周大牙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那三個被抓的兄弟?”

“我這兩天就把他們撈出來。”

周大牙聽了這話徹底安了心賣力打掃了起來。彼時陪著女兒吃了午飯的韓父、韓母親自把她送到了碼頭。

看著她登上了船,兩人這才放心離開。

一會兒後,韓雅走出船艙,看爹娘已走,對石榴言語幾句後,在開船的前幾息內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