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鐵爐子?”
李子墨也不等楚亦回答,看旁邊還有煤,左手一個鐵爐子,右手一袋子煤,提著就跑的。
“李子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拿我的東西,放下!”楚亦起身就追的,氣的連朕都不說了。
李子墨跑的那叫一個快,眨眼的功夫已竄出了禦書房。
“我替我家老爺子謝謝您啦!”
楚亦跑出禦書房停了起來,李子墨不要臉,他還要臉,望著跑的快沒影的人,楚亦輕哼了一聲,回頭再找他算賬。
他回到禦書房收銀票時,看自己練字的宣紙,有被人挪動過的痕跡,楚亦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拿開上麵的紙,看自己練字的宣紙少了四五張,忍不住口吐芬芳了一會。
收銀票時,出於謹慎的楚亦,拿起來數了數,數來數去看都是九張,楚亦氣的鼻子都歪了,好膽,真是好膽,不僅偷他的宣紙,還當著他的麵糊弄他,楚亦左右巡視了一番,抄起旁邊的拂塵追了上去。
至於麵子什麼的,不要也罷。
慢悠悠往宮外走的李子墨,知楚亦追了出來,把鐵爐子、煤丟給一個小太監道:“勞你幫我送到宮門口。”
“是!”
小太監離開後,李子墨眼珠一轉,藏了起來。
一炷香後,一護龍衛走到楚昭的身邊小聲低語了一句。
楚昭微微愣了愣,隨即笑了,李子墨真是神人也。
後宮,薑皇後聽了宮女的稟告,那是哭笑不得的。
“娘娘,咱們可要去看看?”
薑皇後很是平靜道:“不去。”
這時候去幹嘛,討人嫌嘛!
半個時辰後,鼻青臉腫的李子墨,看著贏了後,得意大笑的楚亦,捂著臉威脅道:“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到我大姐夫家坐坐去。”
楚亦聞言臉色忍不住僵了僵,他大姐夫,諫議大夫,是個極其擅長口吐芬芳的嘴強王者,而且人家還是個文化人,會引經據典,站在道義的至高點,抨擊的你體無完膚。
“李子墨,咱倆打架,輸了你卻要回去找家長,臉呢?你當真不要了?”
“臉是什麼?我從來就沒有過那玩意。我找長輩那是因為我有,有本事你也找。”
兩人一個站在宮門外,一個站在宮門內,口吐芬芳了一會兒後,楚亦以一個玉佩為代價,堵住了李子墨的嘴。
嗯,李子墨對於這一結果很滿意。
楚亦對這一結果也很滿意。
離開了皇宮,李子墨掏出小鏡子,看著形如豬頭似得臉,心思微轉,把鐵爐子丟給王忠。
“走,去書院!”
王忠看著鼻青臉腫的主子小心翼翼的建議道:“要不咱們臉好了些再去?”
李子墨瞥了一眼王忠。
“你懂什麼!”
頂著這副尊榮過去,才能向他家老爺子討要點好東西。
同一時間橫河府,李珍兒買了茶葉,又順道置辦了一些年貨,她看時間尚早,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道:“咱們回去吧!快的話說不定還能趕上午飯。”
“好!”
因早上出門時,兩人就帶上了包袱,到也不必特意再回小院取了。
李珍兒、莊逸二人剛來到碼頭,一陣囂張無比的叫罵聲驟然傳了過來。
“你擋路了,滾開!”
莊逸仰頭望向了前方,還真巧,竟又遇到了熟人。
李珍兒踮起腳尖,前麵都是人的什麼也看不到,頓時急了,抓住身邊的男人問:“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