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兒有些好奇的看著莊秀:“今日你娘怎把你放出來了?”

“我爹心疼我,覺得我娘將我打狠了,這才才讓我出來透透氣。”

莊秀的娘,名喚莊慧是個極嚴格的人,且還奉行棍棒教育,無論是武功或讀書寫字,都力求莊秀拔尖。

因此莊秀大多數時間都在練武寫字,如果學不好,莊慧就不放她出來玩且還會挨打。

李珍兒看著麵前的小姑娘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可憐的娃,她沉思了片刻說:“你把每日師父教的學會了就可以玩了,不必事事都聽你娘的,你已經七歲了,得像七姑姑一樣有自己的主意才行。”

莊秀頭搖的像撥浪鼓。

“不成,我要是不聽我娘的,她肯定又會打我。”

李珍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教導道:“那是你親娘,難道她還舍得打死你不成?熬過第一回,你就能自己做主了,你又不是不練武,學會了師父教的,玩一會而已。

俗話說的好,無論做什麼都要勞逸結合,你看縣裏那些私塾還半月放兩天假呢,為啥放假,不就是讓你們玩。”

莊秀覺得李珍兒說的很有道理,隻不過她又小小聲的反駁了一句。

“我娘說玩耍浪費時間。”

“那吃飯、睡覺也浪費時間呢,難道就不吃飯、不睡覺啦?”

莊秀才七歲,那說的過一肚子道理的李珍兒。

看著眉頭緊皺的莊秀,李珍兒拉著她道:“別想了,我給你抹藥。”

“好!”

兩人走進草叢,李珍兒給莊秀抹藥時,眉頭緊蹙在了一起,怪不得她說屁股疼,都打紫了,也不知她娘是怎麼下的去手的。

“嫂嫂謝謝你!”

李珍兒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不客氣!你不能玩毽子,咱們來下五子棋好啦!”

莊秀笑著點點頭。

二人下棋時,楚浩回到了府中。喵喵尒説

“主子,寶樂來信了。”

楚浩聞言深邃的雙眼中出現了一抹亮光,接過信的那一刻心中有期待也有忐忑的。

楚浩回到書房,迫不及待的拆開信,第一行寫的就是,‘主子,我見到李姑娘了。’

楚浩的視線在這句話上停留了好幾息,雖確定她沒有死,但到底沒有見到人,直到這一刻,他這才算徹底的安心。

可緊接著的一句話,卻讓他眉頭緊蹙,一拳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小順子看著臉色瞬間鐵青下來的主子,心裏‘咯噔’了一下,後退幾步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膽,一個小小的捕快竟敢染指珍兒,該殺,楚浩沉著臉看完信,提筆寫了兩封回信,遞給小順子道:“一封傳給寶樂,一封傳給聞辭。”

“是!”

“沈家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上次刺殺失敗後,沈家就有了防範,咱們的人嚐試了幾次,都沒能進入後宅。”

楚浩聞言想了想道:“把咱們的人先撤回來吧!”

他們已經錯過了殺死沈媚兒的最好時機,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想做他的皇子妃,那要看她有沒有那個命。

李家這招可真夠惡心的,沈家的事到可以先放一放,現在當務之急是將珍兒接回京都,如果他能出一趟京都就好了。想到這楚浩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黃昏,莊逸回來後,李珍兒向他說起了莊秀的事,莊逸看媳婦這麼一會的功夫,吃了兩根油條,給她夾了一些菜道:“近來你食欲到是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