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楚浩聽了小順子的稟告知莊逸已出了甘州道;“行動吧!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
小順子轉身離開了。
辰時,李子墨從勾欄裏出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嗬欠,隻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十分想睡上一覺。
本來他還約了賴老板要談一樁買賣,現在他決定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生意的事明日再談。
回李府的路上,王忠看主子嗬欠連天,一臉的疲憊,幾步走到他的麵前蹲了下來。
“主子,我背你!”
李子墨‘嗯’了一聲,趴在了王忠的背上。
王忠背著主子剛走了十幾步,看主子睡著了,隻覺得有些奇怪,今日主子怎會這般困?
翌日清晨,王忠看已是卯時三刻,主子還未醒,隻覺得有些奇怪,他輕輕喚了幾聲,看主子沒有應答,不知為何心中‘咯噔’了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睡姿,主子躺在床上動都沒動的。
“爺……爺……”
王忠叫了幾聲看李子墨一點反應也沒有,頓時慌了,他摸了一下主子的額頭,拔腿就往外跑的。
安樂院中,安樂縣主聽了王忠的稟告,倏地站了起來,一邊往前院衝,一邊道:“快……快去請禦醫。”
也許是著急,也許是擔憂,安樂縣主努力了幾次,這才將一句話完整的說完。
“是!”
王忠拔腿就往外跑的。
同一時間,李子言下朝的途中,忽感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問:“怎麼了?”
“爺,陸大人遇刺了。”
李子言聞言倏地掀開了車簾,鑽出馬車,站在車駕上,看幾個護衛護著陸辰一邊退,一邊和刺客激鬥的,這些賊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雲峰,你帶二人過去,一定要保護好陸大人的安全。”
“是!”
李子言注視前方時,並未發現,一孩童悄悄的靠近了馬車。
“娘……娘,你在那?娘!”
李子言扭頭看一個六七歲的孩童,一邊哭一邊往前走的,跳下馬車攔下了他。
“孩子,你娘無事,前麵很危險,你陪爺爺在這裏站一會可好?”
“爺爺我要找我娘,我娘在前麵。”
李子言看孩子哭的很傷心,拿出帕子正欲給他擦臉突聽李仆道:“老爺小心!”
李子言隻見麵前寒光一閃,本能就往一邊撲,他反應不可謂不快,卻還是沒能躲過。
他隻覺得腰間突然一疼,緊接著李仆將刺客擊飛了出去。
李子言拔出匕首,捂著傷口,望著神色猙獰的人,這哪是什麼孩童,分明是個侏儒。
“抓活的。”
他話音還未落,侏儒已自盡身亡。
“老爺,我帶你回家。”
李仆抱起李子言高聲道:“雲峰去請太醫,老爺受傷了。”
雲峰殺死一刺客,哪敢耽擱,拔腿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而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方,六部尚書,以及一些官員同時遇刺,有些運氣好,隻是受了一些輕傷,有些則是當場死亡,值得一說黃尚書身受重傷仆人們還未將他送回府中,他就咽氣了。
楚浩回到府中,聽到小順子的稟告笑了。
“很好!”
他誇了一句,看著小順子道:“接下來京都必將會戒嚴,你領著他們現在就出宮,在蓮花鎮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