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四人閑逛之時,莊三他們也沒有閑著,將酒都搬到了酒鋪中,小二、掌櫃的之前李嬤嬤已幫李珍兒找到,所以酒鋪悄無聲息的開張了。
因酒鋪凶名在外的,哪怕李珍兒每日都會找幾個托登門買酒的,依舊沒有引來客人,不過李珍兒也不著急,慢慢來。
孫武二人一共在京都待了十二天,李珍兒本想多留他們幾天,奈何他們著急趕回甘州的,李珍兒看留不住隻能放行。
來的時候二人大包小包的給她們帶了不少的東西,這回去了李珍兒給他們帶了很多京都特產,又給壯壯買了一些玩具,再就是一些布料了。
十月十六這天,莊逸抱著閨女隨著媳婦,一直將孫武、趙月娥送到了郊外。
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他這才扭過頭來看著媳婦道:“回吧!”
李珍兒輕輕‘嗯’了一聲,隨著男人回了家。
車駕上,趙月娥看丈夫趕車有些心不在焉的問:“在想什麼?”
“在想咱兒子。”
孫武頓了頓道:“等兒子再大一些,我打算將他送到這邊上私塾,橫河縣就像是一口井,咱們兒子必須從井中跳出來才能看到外麵的世界。
再則京都貴人多,咱們兒子如果運氣不錯能結交一兩個貴人、積累些人脈,以後無論做什麼都容易些。”
趙月娥沒想到這次京都之行,對丈夫的觸動竟這般大,讓他短短一段時間內竟想了這麼多。
“你意下如何?”孫武看著媳婦問。
趙月娥握住了孫武的手。
“無論武哥做任何決定我都支持。”
孫武聞言笑了,他伸手一攬將媳婦抱進了懷裏。
“月娥,謝謝你!”
皇城胡同,元寶看老爺、夫人回來了,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李珍兒。
“這是奴婢收拾孫老爺的房間找到的。”
李珍兒打開信封,看著裏麵的銀票沉默了。
莊逸看著呆愣的媳婦,抱著閨女走到她的麵前問:“怎麼了?”
李珍兒拿出了裏麵的銀票,每一張都是千兩的麵額,一共是五千兩。
莊逸看著媳婦手裏的銀票。
“收起來吧!回頭尋個機會再給大哥。”
李珍兒收起銀票,看裏麵還有封信,拿了出來,大概意思是說居住在京都,開銷比較大,這些錢讓她留著顧急。
李珍兒將信遞給男人看過後道:“這是大哥的一片心意,咱們留著,還給他的話,他恐該不舒服了。”
“成,你看著安排。”
二人回到臥室,莊逸哄閨女睡覺,李珍兒收錢,一會兒後莊逸為閨女蓋好被子,看著媳婦低聲說:“咱們閨女平日裏這個點從未睡過,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
李珍兒小聲說:“這幾天天天玩天天玩的,她是玩累了,別說是她,就是我突然閑下來也有些累呢!”
“原來是個緣故。”
莊逸看著媳婦。
“我幫你按摩一番。”
“好啊!”
“咱們去外室,別吵到安安。”
李珍兒‘嗯’了一聲,拿著藥酒隨男人來到了外室。
莊逸熟練無比的脫掉媳婦的襪子,塗抹了一些藥酒按摩了起來。
“那酒鋪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