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潯的唇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落下一串吻痕,“你還敢騙我?”
他一邊狠狠蹂躪她凝脂般的肌膚,一邊竟有些眼眶發酸。
蓉姨說的沒錯,情愛都是騙局。
會讓人迷了眼。
這個女人,她沒有心!
蘇姌好像感知到了他起伏的情緒,除了憤怒,還有一絲無措。
他救她,她差點忘恩負義賣了他……
蘇姌心頭泛起些許漣漪,但很快就被脖頸上的疼痛感湮滅了。
明知謝潯將來要算計她,她還不能防守嗎?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蘇姌已經嚐試過一次遍體鱗傷了,她不想再試。
“謝潯,你鬧夠了嗎?”
蘇姌冷睨了一眼埋在她身前的謝潯,眼神漠然。
謝潯感受到那抹寒光,動作一頓,但未曾抬頭。
他不知道自己會麵對怎樣的目光。
可蘇姌淡漠的聲音落在他頭頂上,“就算本宮與你在這城牆上徹夜纏綿,你會釋懷嗎?”
“想害你就是想害你,本宮沒什麼好辯駁的,大人就當本宮狼心狗肺吧!”
蘇姌兩指推了下,明明沒用太大的力氣,謝潯卻一個趔趄。
蘇姌不可能因為他的一點恩惠,放棄金礦。
他亦不可能因為那點憐憫之心,放棄權利。
既然以後還要爭個頭破血流,現在實在無需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樣。
惡心自己,也惡心他。
“城牆風冷,謝大人清白之名,著實沒必要因本宮染了一身汙濁。”
蘇姌起身,不緊不慢整理衣衫,拂袖離開。
走過謝潯身邊時,他下意識抓住了她的手。
他手背青筋突起,恨不得把她的手捏碎,揉進手心。
可蘇姌麵上沒有一絲波瀾。
他無法掀動她的任何情緒,哪怕是疼痛。
謝潯深吸了口氣,寒風入喉,有刺痛的感覺。
“早知道凍死你算了!”謝潯雙目泛著森森殺意,“你要在敢亂跑,我會讓你知道痛!”
他一字字擠出牙縫,猶如尖刀往人身上戳。
他是在威脅蘇姌別去禹城?
她好不容易拿到手的金礦,憑什麼眼睜睜看著他擺布?
“謝大人要再敢打金礦的主意,本宮也會讓你知道痛!本宮說到做到!”
蘇姌指尖輕點著謝潯的胸口心跳起伏的位置,“有種痛在這裏,那可比肌膚之痛更刻骨銘心,謝大人想試試嗎?”
她眼神冷鬱如蛇蠍,仿佛隨時都要撲咬眼前的人。
女人,果然是越美越有毒。
謝潯鬆開她的手,嘴角浮起一抹乖張的笑意,“臣很期待公主讓臣怎麼痛?”
蘇姌無情,他謝潯也可以沒心。
他倒是期待這蛇蠍女人如何讓一個沒心的人痛。
“既然公主執迷不悟,臣就在禹城恭迎長公主了!”謝潯拱手,恭敬告退。
這或者是他最後一次恭敬。
蘇姌看到了謝潯眼中的決絕。㊣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證明謝潯在禹城已經撒網,等著她了。
她得盡快去禹城主持事宜,否則江恒他們隻會被謝潯玩弄於股掌之間。
“公主,謝大人怎麼突然怒了?”青月上前扶住蘇姌。
蘇姌壓了下手,“今晚就啟程離京!”
“公主,您還病著……”青月麵露難色,看了眼皇宮甬道盡頭:“況且走得太急,皇上那邊不好交代。”
蘇姌目光流轉,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公主!來人,公主昏迷了,扶公主回府!”青月在雪地中揚聲道。
已經離去的謝潯腳步微頓,往身後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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