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木葉東部邊境部隊。

“隊長,你說霧隱還有多久會到這邊?”

“我不知道!上個星期你就天天問,天天問,你煩不煩,趕緊盯著,不許偷懶。”

“可是隊長,為什麼每次都是我盯著,你就在旁邊休息?”

年長的忍者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翻找一陣之後,點燃了一根,隨即猛吸一口,再長長的呼出二手煙。

“你小子一個下忍懂什麼,你表麵看我在睡覺,實際上我在聽動靜你知道嗎?”

“可是為什麼隊長你每次聽動靜時都會傳出鼾聲?值班結束時都是我叫醒的你。”

“就你懂得多,問問問,抓緊執行任務,我是隊長,聽我的就行,懂嗎?!”

說完後不再理會那年輕的下忍,美滋滋的抽起了手中的煙。

隨後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去。

年輕的忍者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一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在崗位上認認真真的堅守著。

“怎麼樣,找到木葉的忍者在哪了嗎?”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霧隱忍者向剛剛睜開眼睛的忍者問道。

“大人,前方600米處有兩個查克拉反應,一個和我差不多,一個和霧隱剛畢業的那些小鬼差不多。”

刀疤臉忍者拿出他特製的像大號千本的武器,放在嘴邊舔了舔,“很好,我要在這次戰爭中打響名號,獲得繼承縫針的資格!”

隨即三人開始隱匿行跡向前方摸去。

那位躺在地上微微發出鼾聲的忍者忽然睜開雙眼,直接從忍具包中拿出一枚信號彈射入空中。

“啪...砰!”

特製的信號彈在夜空中無比顯眼。

那年輕的下忍直愣愣看著自家隊長突然起身發射信號彈,正想開口詢問便聽到隊長緊急的聲音。

“快,撤退,沒時間解釋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可惡!暴露了!”

刀疤臉忍者一臉的殺意,差一點點就能成功了,他惡狠狠的盯住兩個部下,在猜測是誰暴露了行蹤。

他此時也聽到了對麵的呼喊,隨即不再糾結誰暴露的行蹤。

“動手!”

隨即掏出了自己的忍具向著對麵射去。

木葉的年輕忍者在隊長的呼喊下依舊有些沒回過神。

“啊?!哦,隊長,知道了。”

轉身準備跟隨隊長離開,但此時身後一陣細微的破空聲傳來。

“叮!”

他轉頭看去,剛剛還在前麵的隊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身後,手持苦無擋住了一個奇怪的忍具。

好厲害!他還在心中感歎隊長的速度。

“快走!聽不懂嗎!”

中年忍者握著苦無的手微微顫抖,顯然抵擋剛剛的一擊並不輕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苦無已經有些細微的裂縫。

“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木葉的忍者。”

隨著聲音出現的還有三個人影。

為首一人的氣勢如同粘稠的濃霧般包裹住了兩人。

木葉的下忍此時已經雙腿打顫,冷汗直流,拚命的想要挪動雙腿卻無濟於事。

中年忍者看著對麵的三人,尤其是為首那一人,心情瞬間沉入穀底。

此時掉落在地上的那枚奇特忍具突然暴起,射向中年忍者。

“隊長,小心!”

苦無稍微抵擋了一下飛針形的忍具,但是沒有完全擋住,劃過了中年忍者的臉龐,臉上頓時血流不止。

“快跑!別在磨蹭了!”

“可是,隊長,你...”

顯然剛畢業沒幾年的下忍完全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刀疤臉的忍具雖然不是大名鼎鼎的長刀·縫針,但應該也是摻雜了些許的查克拉金屬。

居然再次向中年忍者襲來,在後麵鋼絲的控製之下,顯得尤為靈活,在空中不斷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