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帶著白在草隱村遊蕩。
直到白的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大蛇丸才知道已經走了很久了。
隨即帶著白走進附近的一間飯店之中。
白此時低著頭,有些害羞,又有些愧疚。
又給大蛇丸大人添麻煩了!
忍界就是這樣,除了國都和忍者村的小孩有著幾分朝氣和傲氣。
大部分地方的孩子都卑微的像泥土裏的雜草,隻要一點雨水,就像擁有了整個世界。
白隻想能跟在大蛇丸的身邊,無論是殘酷的訓練還是枯燥的知識,隻要是大蛇丸想要的,白就會竭盡自己的全力去做到。
此時的白因為自身影響到大蛇丸感覺到羞愧,低著頭暗自苦惱。
大蛇丸對於白的狀態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大蛇丸沒有做什麼。
這樣的事情大蛇丸見過太多太多了,生命如此脆弱又毫無意義。
經曆了兩次忍界大戰,叛逃木葉,在忍界浪蕩許久的大蛇丸徹底失去了對生命的敬畏。
生命本身毫無意義,有的隻是人們強加其上的意義!
對於自身魅力有迷之自信的大蛇丸自然知道自身就是許多孩子存在的意義。
一切隻要順其自然就好,無盡的生命總是要有些期待感。
比如現在,剛剛聽到的東西感覺意外的有趣呢!
一分鍾前,大蛇丸和白的進入使得飯店安靜了一瞬,畢竟在忍界黑長直不多見啊!
不過很快,大家又若無其事的恢複了熱鬧的氛圍。
“醫院的那個特殊醫療物品真是好用啊!”
“小心點,別亂說,那畢竟也是位忍者大人!”
“切,你就是膽小,忍者又怎麼樣,多虧了我們草隱村收留了她。”
“沒錯,不然她早就和她女兒死在外麵了,現在白吃白住這麼些年,做點貢獻怎麼了!”
“就是,我們又不吃人,隻是咬一口而已,比起之前慢慢吃藥管用多了!”
“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現在才讓我們用呢?當初為了看病我花了多少錢!”
“這個我知道,告訴你們啊,別出去亂說。”
“快說,快說!”
“你們也知道我,我的姨父的兒子的堂哥是村子的中忍,這可是我從那裏聽到的絕密消息!”
“行了,行了,這壺酒送給你,快說吧!”
“嘿嘿,多謝,據他所說,那個女人一開始是專門為忍者大人們療傷的,隻是她最近不行了,醫療部決定廢物利用,所以才能讓我們普通人用!”
“啊!那不是我們隻能用一陣子?”
“別急呀,你忘了那個女人還有女兒了嗎,村子已經準備讓她女兒成為忍者了!”
“可是輪到我們那得好久之後了,不行,我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我要去醫院一趟。”
“等會,一起去呀。”
“.......”
大蛇丸從幾人的談話之中發現了有意思的地方,頓時開始思索了起來。
能通過撕咬治病?不對,不可能是這樣!
難道是能為他人注入生命力?這麼說來,和記載中漩渦一族的某種特殊體質很像啊!
大蛇丸此時看著身旁的白,眼中充斥著滿意。
白,帶上你還真是個正確的選擇!
大蛇丸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想要等到夜晚降臨。
草隱村一間稍顯破舊房屋,有著與其不符的巨大院子。
香磷看著顯得比往日還要虛弱許多的母親,手足無措。
一直被母親保護得很好的香磷,現在甚至不知道戰爭,饑餓還有忍者這些詞意味著什麼。
十分聽話的香磷聽從母親的話語,自小就待在家裏沒有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