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洛的鼻子動了動，表情古怪地看著幾人問道：“各位，有沒有從他身上聞到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味道？
這兩個字對雲老來說十分敏感，他凝視玄星老人的屍體開始審視與觀察。
三執事和李傾涵也在聞著空氣中的味道。
“沒有。”三執事搖了搖頭，沒有聞到任何味道。
李傾涵向任洛問道：“你聞到什麼味道了？”
任洛沒有回答，而是等待林宇。
林宇看了一眼玄星老人的屍體，隨即目光看向雲老。
雲老表情極其冰冷，沒有說話，而是揮手將玄星老人的屍體收走，向停屍房走去。
“任供奉，你聞到什麼味道了？”三執事驚訝地問道。
以他和李傾涵的修為都沒有聞到任何味道。
任洛怎麼可能會聞到。
但雲老的反應，證明玄星老人身上的確有某種味道。
再加上方泉的死因很詭異。
所以，他們很快就聯想到玄星老人和方泉的死有關聯！
“不知道怎麼說，太怪了。”
任洛緊皺眉頭道：“好像是什麼東西被燒焦，但我形容不出來是何物被燒焦後才有的那種味道。”
林宇說道：“聞起來是不是像是塑膠燒焦後，再摻雜了一種很清新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就很怪？”
任洛雙眼瞪大，猛地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樣。”
三執事和李傾涵神情凝重地對視一眼。
反正他們是沒聞到過這種味道。
而且聽林宇這麼一說，也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會不會是……領域空間被燒焦的味道？”
三執事猜測道。
李傾涵和任洛都沒說話。
他們沒有修煉出領域空間，更不可能經曆過領域空間被燒焦後會是什麼味道。
再說，領域空間還能被燒焦？
領域空間是一名修行者的自我世界。
被燒焦的可能性隻有一種。
那就是被更強大的存在給毀了。
三執事對領域空間的感悟並不多，距離施展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林宇說道：“我們去停屍房看看就知道了。”
四人來到停屍房，卻聽到雲老傳來嚴肅的聲音：“不要進來！”
“羽霖，來幫幫我。”雲老特別向林宇傳音請求道。
林宇靈魂出竅進入了停屍房。
雲老站在停屍台旁，將玄星老人與方泉的屍體放在一起。
兩具屍體表麵都亮起了一片黑光！
雲老雖然看不到林宇的靈魂，但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林宇問道：“雲老發現了什麼？”
雲老雙眼通紅，眼中的憤怒雖然看著平靜，卻不斷在變的強烈：“方泉的死前……已經凝出領域空間的雛形！”
林宇一驚。
雲老雙拳緊握，聲音顫抖地說：“他將煉器和煉丹兩道融為一體，感悟出了一條新路！”
“有一種說法，當一名修行者將兩種不同的道路融合走出新路時，會無視境界的要求，直接凝聚領域空間！”
雲老沉聲道：“玄星老人的死，是被餘落錦打破了領域空間，而我給他的黑錘上有丹火之力。”
“他們身上的氣味都相同，正是領域空間被打破後燒焦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