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外,火車正四平八穩的向前運行著路程。
而其中一節車廂內,接受了劉知知潑出去的辣白菜洗禮的幾人,簡直嘈雜鼎沸。
他們的尖叫聲,謾罵聲,痛苦呻吟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奇特的交響樂。
他們如同一味樂趣添加劑,給四周或坐或站的又累又無聊的乘客,帶來了一道可笑的歡樂。
趁著車廂內亂了套,劉知知目露凶光,給站在她右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擾亂思緒的寸頭男狠狠的來了兩腳。
她這兩腳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不把他的膝蓋踢損傷。
她都對不起自己!!
拋灑辣白菜和腳踢寸頭男,劉知知僅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
做完這兩件事,她便迅速裝成一副受害人的樣子蜷縮在座椅上。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一分鍾內,管理車廂內的列車員就會趕過來。
這個年代可是一個嚴謹認真的時代,在這個時代下生活,稍有不慎出了錯,有可能就會影響到以後的整個人生。喵喵尒説
像這種在火車上喧鬧惹事的行為,劉知知不太確定會不會被記過。
但萬一被記過。
她作為知青,一定會影響以後自己的政審,到時候她的考大學計劃,隻怕是要goodbye了!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學一學那位綠茶女同誌,把自己裝作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哼哼~
裝可憐?!她也會!
劉知知頂著一張似乎受了特別大驚嚇的表情,眼中看似可憐兮兮的,實則正心裏暗爽的欣賞著眼前的一切。
被她踢了兩腳的寸頭男正抱著膝蓋坐地上,一邊揉著疼痛的膝蓋,一邊哎呦哎呦的叫罵著。
而挑起事端的那位女生,正一臉氣急敗壞的拍打著自己頭上,身上,沾染的到處都是的辣白菜。
正當劉知知把暗自看戲的目光迅速收回時,正好和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隻一秒,她便冷靜的收回了目光,繼續蜷縮著。
程希川一雙看戲的眸子閃著有趣的亮光,他挑了挑眉頭再次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左側的女同誌。
這女生,外表看著消瘦又一副好欺負的模樣,可她剛才一係列看似無意的動作,他可是捕捉的清清楚楚。
就是不知道這女同誌,接下來要怎麼掃尾呢?
“啊啊啊!”
張雪花此刻已經顧不得維持臉上以往楚楚可憐的表情了。
為了去鄉下做知青,她可是好不容易磨著母親給自己買了一身新衣服。
可現在!
她看著身上原本潔白的新襯衣,此刻被突然飛過來的醃菜,給染的成了一件花襯衣。
身上還沾上了一股酸不拉幾的醃菜味,簡直讓她又惡心崩潰又氣急。
“不好好坐車!你們在這嚎叫什麼呢!啊!”
穿著一身深藍色製服,一臉嚴肅的一位中年列車員厲喝一聲,隨後穿過過道人群,快步走了過來。
他眉頭緊鎖,一雙泛著嚴肅的眼睛掃視了一圈,沉聲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雪花一看是列車員過來了,立馬哭哭啼啼的先發製人:
“列……列車員叔叔,你可要為我們做主,都是她!”
她邊說邊指著劉知知:
“她故意把手裏的醃菜衝我們灑過來!嗚嗚嗚~我這衣服可是新買的嗚嗚嗚……”
張雪花的話一停,身後的幾位“受害者”也開始七嘴八舌的告起狀來:
“列車員同誌!你趕緊把那女娃子抓起來!讓她賠我衣服錢!”
“還有我的眼睛,我眼睛裏進辣椒了,疼死我了,我得去看眼睛,讓她給我掏住院費……”
“還有我……”
七嘴八舌的聲音直接吵的列車員腦瓜子疼。
等他們全部吵吵完,列車員掃視了一眼他們身上沾的紅色油漬,又低頭看了看腳下散落的辣白菜。
隨後把目光鎖定在眾人直指的劉知知身上。
看著蜷縮在座椅角落,一副不知所措的小姑娘,列車員皺著的眉頭更緊了。
這姑娘看上去瘦弱內向,怎麼看,不太像會幹出這種事的人。
他低頭看了看抱著膝蓋哎呀咧嘴的青年,直接忽略跨過去,衝小姑娘問道:
“這位女同誌,他們幾個說的都是真的?
你是不是故意朝他們撒…灑東西的?!”
劉知知抖著身子沒回答。
列車員見她不回話,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彎腰伸手用力拽了拽她的衣服。
劉知知感覺到被人拽衣服,驚慌的抬起了頭,目光胡亂的看了一眼四周,又看向站在桌板旁的列車員。
眸中閃過一道異色,隨後開始了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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