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知名”是三百多年前的舊事了,暫時按下不表吧。
可是她都修仙回來了,自家的小破觀自然不可能再如往昔般默默無聞。
早晚有一天,她會讓歸元觀揚名四海,讓每日給祖師爺進香禮拜的人絡繹不絕。
……
特管中心的人接到通知,很快就到了。
來了兩個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兒。
年紀稍長一點兒的叫白牧,年輕的男孩兒叫盛岫。
白牧來了直接去看凶屍。
趴在屋內牆角陰影下的凶屍,此刻生無可戀地用頭撞地,強烈表達著對眼下待遇不滿。
元酒就環抱著雙臂,倚靠在樓道門口的牆壁邊,一臉冷漠無情地盯著它。
隻要那凶屍敢衝在現場勘察的警察吼叫恐嚇,她就用腳尖在地麵輕輕碾動。
凶屍瞟見她殺氣騰騰的眼神和動作,瞬間就老老實實地縮回角落裏裝鵪鶉。
就算是凶屍,也有趨利避害的本能。
和屋裏到處走動的警察相比,這個一眼看上去牲畜無害的女孩子,才是真正的大凶之物!
毫無尊嚴的凶屍趴在地板上以頭搶地,淚目控訴這慘絕屍寰的待遇。
白牧進屋後,看著這一幕,傻眼道:“這凶屍是傻了嗎?”
元酒瞟了白牧眼,練氣期四層的小道士。喵喵尒説
這還是她回來後,見到的第一個有修為的人。
末法世界,大部分人根本感覺不到靈氣的存在,更不用說感應妖靈天道等存在。
盛岫慢了幾步,走進去後看著血淋淋的凶屍,一個沒忍住差點兒當場吐了。
他雙手捂住嘴,踩著鞋套掉頭就往外跑。
李宏啟從臥室走出來,看著跑出去的盛岫背影,搖頭道:“這承受能力,有得練。”
白牧無奈道:“剛進特管局的新人,第一天就碰上這麼個案子,運氣也是真的很絕。”
“怪不得。”
李宏啟同情盛岫兩秒,很快又進入工作狀態。
“這凶屍身上捆著的……”白牧低頭觀察紅繩,詫異萬分地驚叫道,“竟然是縛靈索?”
“縛靈索怎麼了?”
李宏啟不解,下意識看向門外優哉遊哉的小姑娘。
白牧神色複雜,一臉痛惜道:“縛靈索可是上等靈器,整個玄門目前也就兩條,一條供在特管局的倉庫裏,咱麼局長平時根本舍不得拿出來用一下。剩下的那條在一個大妖手裏,咱們連那條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就不說了。”
李宏啟此刻終於明白,再看那根細的隨時都能繃斷的繩子,目光漸漸灼熱起來。
“這縛靈索……”李宏啟欲言又止。
白牧心痛萬分:“這縛靈索不是局裏那條,局裏供著的那我見過,絕對沒有眼前這根堅韌又強大。”
李宏啟:“這是門外那小姑娘的。”
白牧立刻抬頭望去,看著那張稚嫩臉,一時間有些沒太反應過來:“你確定?”
李宏啟點頭:“如假包換,凶屍也是她製服的,聽我家老爺子說,隻用了一分鍾不到。”
白牧有點窒息。
這麼強大的凶屍,一分鍾就製服,天方夜譚吧?
眼前的小姑娘該不會就是那隻凶殘又霸道的千年大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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