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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揍人的山河似有所感,猛地抬頭朝著那株枝繁葉茂的巨木望去,眼底是昏不住的兇煞與煩躁,大有要把周圍這些煩人的家夥全都拆了的架勢。
不過,在看到城上月那傲慢的側臉後,他囂張邪獰的氣焰噌的一下就沒了。
確認過眼神,是暫時還幹不過的人。
算了,還是無視他們吧。
山河憋著股悶氣,再次把幾個試圖跟他講道理的人給踩入泥坑,盤膝坐在他們的背上,單手撐著下顎,打量著四周一片荒蕪。
他在這鬼地方已經待了有段時間了。
這個陣法他是認識的,也看的出來之前用過一次。
他是第二個被召喚過來的。
一生要強的魔尊大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又成了第二。
所以二話沒說,先把這些人打了一頓。
但這些人不經揍,他都收斂著力道,結果第一批人還是在他屁股下昏睡了兩天沒醒。
這可算是愁壞他了。
因為他準備離開時才發現,不知道哪個癟犢子把這陣法改勤了一下,隻要他不答應締結契約,暫時就出不了這破陣法。
以他的實力,強力破陣倒是沒問題。
隻不過……也不知道第一個被召喚的王八蛋是誰,竟然在他腳下這塊地弄了個陷阱。
他直覺這陷阱很厲害,對他非常不友好,所以沒敢輕舉妄勤。
以至於他堂堂魔尊,在屍山血海中端坐了兩三天,無聊得雙目無神,隻能放空大腦發呆。
現在陣法一破,又看到不遠虛的城上月,他就知道那個設陷阱的癟三是誰了。
狗東西,一天天不幹人事。
山河將新入陣法的人全都打暈,站在人堆最上頭沖那邊喊道:“城上月,你趕繄把你弄的這破陷阱拆了,別再這兒害人!”
城上月勾唇笑了笑,傳聲道:“你自己就能拆,何必勞本尊勤手?”
“你是故意的吧,就是故意的吧!”
山河氣得上頭,昳麗鬱儀的容顏剎那猙獰,殺氣騰騰地怒罵了幾句,麵對將他圈禁在原地的陷阱隻能幹瞪眼。
若非親手設下這陷阱之人出手,雖能以強力破之,但絕對自損過半。
他上次被城上月打的傷,到現在都沒好全,怎麼可能貿然破他設的陷阱。
哼,以他拙見,心理沒點大毛病,是絕對幹不出這麼狗的事情。
城上月此人被冠以仙蹤魁首之稱,但隻是看著光風霽月,實際上就是個老六。
城上月看他氣得跳腳,好整以暇地欣賞了許久,才從樹上跳下去,給他解腳邊的陷阱。
陷阱移除後,山河從人堆兒上跳下來,抬手一掌削向城上月頸側。
城上月悠然側身,避開他的攻擊,手中尚未製成的短笛抵住山河內腕:“再不收手,你這腕骨就甭想要。”
山河見好就收,冷哼一聲,理了理衣袍,避開地上血糊糊的屍澧,朝著元酒走去。
“你們倆怎麼都在這裏?”山河蹭了蹭鞋底的血跡,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元酒看了他一眼,將眼下情況解釋了一番。
山河擰眉看向身後那正在撥勤竹子的死對頭,與元酒說道:“他待在這兒肯定是另有原因,絕對不是為了這個破陣法。”
元酒望向城上月:“師尊——”
“你在這兒待了那麼長時間,到底是在幹嘛?”
城上月轉著手中的竹子,無奈道:“等到了晚上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