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書見到蕭傾城那氣勢洶洶要殺人一般的氣場,心裏頓時就是一個咯噔。
老鎮國公夫人不是不可以死,但絕對不能死在他們手裏。
不然以後讓天下人怎麼說他們?
但他知道這話他不能說,不然蕭傾城絕對覺得是他在偏幫老鎮國公夫人,反而把這口火氣全部勾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到時候不僅老鎮國公夫人,就連季家其他人也要跟著一起倒黴。
好在安國公也能想到季錦書現在的為難,當即冷下來一張臉,訓斥蕭傾城道:“婂婂!你怎麼說話呢?怎麼說那也是你的長輩!”
可蕭傾城在末世混了那麼久,哪是個能被禮教束縛的人?臉上的表情更加凶狠,不過她深吸一口氣,瞬間就收了起來。
知道跟他爹在這裏掰扯不明白,小白臉也可以回去再收拾,強壓著心裏的怒氣,突然問道:“我娘呢?大夫怎麼說?”
說著,她轉身就往屋子裏走,反而把安國公整的有點不會了。
他們家婂婂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千變萬化,收放自如了?
而季錦書卻知道,蕭傾城突然變得沉默,估計這事是真的不好收場了。
他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語氣十分平靜的道:“剛才大夫已經來過了,說嶽母隻是氣急攻心,稍微喝兩副藥,不要情緒太激動就好了。”
蕭傾城看著已經熟睡了的安國公夫人,臉色雖然有些不好,但整體上還是十分紅潤的,應該沒什麼大事。
突然就有點後悔剛才不應該踹門。
光想著因為小白臉那句話生氣了,完全忘了她娘還在休息。
根本就沒理會季錦書,半攙著她爹的胳膊就往外走,麵無表情的道:“來,爹,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兒,你把事都跟我說清楚。”
說實話,老鎮國公夫人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他根本不想汙了自家閨女的耳朵。
可胳膊抽了好幾下,都沒能從自家閨女的臂彎裏抽出來。
他心裏有些納悶,自家閨女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有些話是大人之間的話,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亂打聽。”
蕭傾城把人拉到外廳,轉身看向他,“爹,你這是想幫著季錦書息事寧人?暈倒的可是你妻子。”
感受到蕭傾城的火氣,莫名就全燒到他身上的季錦書:……
安國公皺眉,“你這是什麼話?身為一個女子,怎可如此說自己的夫君?”
這孩子怎麼這麼傻,有什麼話不能等季錦書走了以後再說?
若是被他記恨,這臭丫頭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蕭傾城看他這表現,就知道他多半不會說,目光陰嗖嗖的落到季錦書身上。
“你說。”
被怕硬欺軟的季錦書:……
季錦書看蕭傾城那模樣,就知道今天這事絕對不會善了。
也沒隱瞞,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和蕭傾城說了一遍。
當然,他所說出來的版本,是安國公已經降噪了一次的版本,言辭之間並沒有那麼激烈。
說完了之後還不忘囑咐蕭傾城,“你別在明麵上做的太過分,到時候對名聲不利,會對你未來舉旗有影響。”
蕭傾城扯了下嘴角,冷嘲道:“姑奶奶都要當皇帝了,還怕對我名聲有影響?
誰敢對我亂嚼舌根子,我直接弄死他不就行了?
沒權利也就算了,有權利還活得憋憋屈屈的,簡直有病!”
一句話說的鏗鏘有力,一副姑奶奶就是暴君,不滿意就給姑奶奶閉嘴的氣場。
說完,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安國公伸手想要抓住自家閨女都沒抓到人。
安國公有些赧然的看向季錦書,對他抱了抱拳,“主子,小女狂妄,心思卻並不壞,還望主子不要往心裏去。”
其實現在安國公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為自家閨女解釋。當著未來天子的麵,說自己以後要當皇帝。
他連一旦季錦書登基,自家全家被“賜酒”的場麵都已經想好了。
被蕭傾城精準攻擊到了的季錦書抿了抿唇,並沒在意安國公說些什麼,隻是說了句:“找人跟著蕭傾城吧,別讓他鬧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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