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城湊到季子遊旁邊,手在他手腕上的手銬稍一用力,手銬就應聲出現一道細小的裂紋,貫穿整個手銬,隻發出了一點點讓人不易察覺的清響。喵喵尒説
她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小聲對季子遊道:“這附近的守衛並不多,一會兒我把他們全都解決了,你帶著人將其他這些人全部押解好,別讓他們跑了。
我一會兒去配置點東西再帶著人過來,咱們把他們這礦洞給抄了!”
季子遊低頭摸了摸自己的手銬,發現上麵的裂紋十分清淺,但卻貫徹兩邊。
隻要他手上稍微一用力,這手銬就能從手上脫落,根本已經不能被視為束縛。
他對蕭傾城點了點頭,“咱們就這幾百人,想要把東西都帶回去是不是有點困難?”
畢竟一旦他們這邊把金礦占下來,聞丞相那邊很快就會收到消息。
到時候他即便自己得不到,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得到。說不定直接把這個金礦捅給當今陛下。
到時候他們想把東西搬走都來不及。
蕭傾城舔了舔嘴唇,“光咱們自己確實可能來不及,所以隻能和別人合作了。”
季子遊聽到蕭傾這話,眉頭緊鎖,有些不讚同的道:“如果要是別的東西還好說,但金礦的誘惑實在太大。
如果和別人合作,難道不會變成與虎謀皮,被人過河拆橋?”
蕭傾城看著季子遊笑了笑,“正常情況下,有這麼大一塊金子放在這裏確實可能變成與虎謀皮,甚至把自己也搭進去。
可咱們的情況不一樣,咱們隻是缺人而已,在絕對的武力震懾情況下,並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更何況……有句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說完了蕭傾城也不再多說,起身悄無聲息的幫其他人把手銬和腳鐐全都捏出裂紋。
季子遊聽蕭傾城的話,聽的有些雲裏霧裏,沒太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見二嬸這麼有自信,那問題應該不大,閉上眼睛開始假寐。
蕭傾城把他們手上的手銬和腳鐐全都解決,便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礦區,與帶來的其他人會合。
留守的小將見到蕭傾城過來立刻驚喜萬分。
今天下午的時候城裏一陣騷動,他們怕給蕭傾城他們添麻煩根本沒敢湊上去。
等事情都過去以後,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他們才知道,蕭傾城他們被帶走了。
被留下來的小將也不能確信蕭傾城她們到底是故意被帶走的,還是真的被抓走了,心裏急的不行。
準備如果今天都看不到人,那明天晚上他們就直接動手,先把那村子給端了。
結果還沒等他們動手,蕭傾城就自己回來了。
他對蕭傾城抱了抱拳,“主公,您沒事吧?
其他人呢?”
蕭傾城對他擺了擺手,“我沒事兒,其他人也都沒事兒。
先不說這個,我出來的時候帶的鴿子呢?”
“一直都好好養著。”說著,他回頭吩咐身後的人,“將鴿子給主公帶過來。”
很快就有個小將提著一個不大的鴿籠子,大步跑了過來。
提籠子的小將笑得一臉憨厚,把籠子遞到蕭傾城眼前,十分真誠的道:“主公,鴿子在這兒呢。”
蕭傾城看了一眼籠子裏的鴿子,白白的大鴿子膘肥體壯,毛色油光水滑,整個鴿子都胖圓了,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可真是物理意義上的“真·好好養著”,鴿子都已經胖圓了,估計再過幾天她不回來,這鴿子可能張開翅膀都飛不動。
蕭傾城也沒多做廢話,接過鴿子以後,便走進落腳的屋子裏,用炭筆在布條上寫了幾段話,纏在鴿子腳上,之後直接放飛鴿子。
看著胖鴿子遠去,蕭傾城便收回了視線。
現在還有其他事情要準備,隻等著回信就行。
這種無本的買賣,相信那邊一定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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