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棱照進來,殿裏霎時亮堂堂。
容華公主正在用早膳,就見紅菊拿著信箋入內。
“公主,您的信箋。”
容華公主接過拆開來一看,眼神漸漸溢滿冷意。
果然如她所料,嶽小蠻背後有人指使。
容華公主冷笑一聲:那嶽小蠻她是不能留了。
容華公主立即給秦烈回信,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秦烈。
這天,晴空萬裏,日光燦爛。
晌午後,太子又偷偷出了宮。
當他來到嶽小蠻的豆腐攤前,發現嶽小蠻今日並沒有營業,大門還虛掩著。
太子心生狐疑,輕輕推門就走了進去。
“要不說你這小妮子很有本事,竟把那個傻小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聽到這聲音,太子心裏一跳,他連忙揮手製止了孫文進等人,隨即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從虛掩的房門望進去。
太子整個人就如遭雷擊一般愣在了原地。
房裏,垂下的幔帳若隱若現一對男女的身影。
就聽嶽小蠻輕嗤一聲,反問道:“你可知你口中的傻小子是何人?”
“是何人?”男子語氣輕佻。
“那可是當朝太子殿下!”嶽小蠻輕輕一笑。似乎是男子在腰間掐了一把,她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身子。
男子震驚地“嗬”了一聲。
隨即又得意地獰笑一聲,“我就說你這小妮子有眼光,當日就那麼隨意一撲,就撲倒了這麼一條大魚!”
嶽小蠻對他的追捧很是受用,不禁自得起來,“日後我若成了貴人,等太子登基,這大乾江山還不是你我的掌中物!”
男子有些猶疑,問道:“你能保證太子會娶你?”
嶽小蠻聞言就笑了,壓低聲量說道:“我給太子下了藥,他在我麵前不止會像一條聽話的狗,還隻迷戀我的身子。”
男子一聽,一個翻身就壓到了嶽小蠻身上,咬牙道:“你這小妮子是不是也在我身上下藥了?”
嶽小蠻咯咯一笑,“你說呢?”
“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夫綱?”男子口中放著狠話,對著嶽小蠻就上下其手。
門外的太子心如死灰,聽著屋內傳出旖旎之聲,他再也待不下去了,抬腳就離開了。
屋內,聽到太子等人離去的動靜,嶽小蠻和那男子掀了幔帳就走下床來。
定睛一看,這哪裏是嶽小蠻,竟是容華公主娘子軍裏一位名叫鳳玲的女子,男子則是秦烈部下的袁賀。
二人微笑著來到衣櫃前,拉開櫃子,裏麵赫然躺著嶽小蠻。
此時,嶽小蠻被下了麻藥全身無力,嘴裏還被塞著帕子,動也動不了,喊也喊不出,隻能瞪著雙眼恨恨地看著眼前的男女。
袁賀掏出匕首就要結果了嶽小蠻。
“別呀,姐姐暈血!”鳳玲忙攔住了他。
袁賀回望她,一副“那你來”的表情。
鳳玲示意他看著,隨即從腰間抽出一條白綾,唇角一勾,道:“勒死就好了!”
嶽小蠻聽她隨意的口氣,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可她此刻不過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再也無力回天。
而在華清宮裏。
容華公主練完功,沐浴後正在更衣,就聽羅如意進來回稟:“公主,孫文進求見!”
“讓他進來吧!”容華公主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