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去忙吧,明天我就讓郝嫂子組織一下,把牛給你送過去,春耕在即,早一點開始春耕,老百姓也多一份安心。”楚夕清醒了不少,好像是在夢裏都計劃著春耕的事情呢。
“多思多慮容易長皺紋!”蕭熠寒輕啄了一下楚夕的側臉說道。
“你說夢話呢吧,我才多大,就會長皺紋了?”楚夕摸了摸自己光華的臉,別說是皺紋了,就算是一個小斑點都沒有呢。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保護的,最近她也已經開始折騰護膚的東西了,都是她提出想法,讓崔叔給自己實現,估計也快差不多了,她還沒有忘了答應郝嫂子的事情呢。
蕭熠寒笑笑沒說話,拉著楚夕的手下了馬車,把人送回了院子,跟母親說了一聲,就騎著馬跟劉同河走了。
“什麼要緊事?新兵營出什麼事了嗎?”蕭熠寒問道。
“老大,不是新兵營出現事情了,而是十幾裏外的孫劉屯被匪徒洗劫一空,男女老少幾乎是被扒光了衣服捆在一起的,家裏頭的東西全都被搶走了,已經有女人因為不堪受辱投河自殺了。”劉同河說道。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跟之前劫持黃牛的事情有沒有關係?”孫劉屯這個地方蕭熠寒是有印象的,之前郝氏帶著的黃牛被劫持,夏三金就是在那個附近打死了賊人,救下了那些黃牛的,如果兩者之間有所關聯的話,那怕是上一次的事情也跟這夥匪徒有關了。
“我們的兄弟已經在查了,不過,之前那些劫持黃牛的人已經都死了,什麼口供都沒有,夏三金那邊也沒有什麼進展,追查下來就是個本本分分的商人,如果說有什麼特別的,也就是為人更和善,做生意更公道,交友更廣泛一些,如此而已。”
劉同河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老大非得跟一個商人較勁呢,難道任何一個靠近嫂子的男人,老大都要徹查一下,祖宗十八代都不放過?
“嗯,走吧,過去看看。”蕭熠寒一皺眉頭,最近的事情發展越來越詭異了,潛藏在東域的奸細猶如石沉大海不說,連林念白都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已經派人封鎖了東域千萬北胡的邊境線,確定他還在東域,但是按照林念白現在的性格,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真的是傷勢太重死掉了?
蕭熠寒想到這,如果真的是因為傷重不治而死的話,就真的是太好了,雖然蕭熠寒有些可惜北胡的寶藏,但是相對於這些寶藏而言,更具有威脅性的是林念白這個人。
他的心思詭詐,變幻莫測,行蹤不定,而且危險性極強,加上他已經聯係上了北胡在東域的奸細,一旦發起瘋來,受傷害的就隻有東域的老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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