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跟薛總旗能有什麼買賣可做?倒是讓我好奇了,願聞其詳。”楚夕饒有興味地看著薛總旗,這個薛總旗看著五大三粗,沒有什麼城府的樣子,沒想到,竟然也是個膽大心細之人。
雖然薛總旗嗎還沒有說是什麼兩利的買賣,但是楚夕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薛總旗手上除了人之外也就是生鐵了隻是楚夕沒想到,薛總旗竟然如此的大膽。
隻是楚夕不知道他想動的是人還是鐵了,“我知道老板娘想要種地,而且還跟不少的農戶定了契書,也弄了不少黃牛過來,肯定是要有大動作的,我不是窺伺老板娘的生意,隻是佩服老板娘的氣魄和膽識。”
“隻是這不管幹什麼,都要用到工具吧?不管是種地還是挖溝,亦或者是開荒犁地,都少不了農具什麼的,我能悄悄的弄一匹優質的生鐵,按照低於市價兩成出售給老板娘,不知道老板娘可感興趣。”
“當然了,前提是這些鐵一定會變成農具,而不是變成其他的東西,我想老板娘如此的聰明,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薛總旗當然也要防著的,蕭家這個姓氏實在是太特殊了,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但是有沒有其他別的辦法,換了其他的人能不能跟他合作是個問題,有沒有膽子跟他合作又是另外的問題了。
“薛總旗的膽子,很大啊。難道你就不怕我檢舉揭發你?”楚夕問道。
“雖然我跟老板娘隻見過這兩次麵,但是聽老板娘做的事和品格,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老板娘心中有成算,謀劃全局不輸男兒,我想老板娘知道如何趨利避害。”薛總旗也在觀察楚夕的表情,隻是不管是從眼神還是從表情上都沒有看出什麼情緒上的波動,就好像這件事情是再簡單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那薛總旗是篤定了我一定會答應?”楚夕也不想這麼痛快的就把事情應承下來,現在是他薛總旗的礦要開采不下去了,估計再拖延下去的話,那些礦工們就要造反了,偏偏朝廷那邊要這些鐵礦要的非常緊,又不肯拿出多少錢來,逼得薛總旗不得不出此下策。
然是薛總旗的下策,那就是楚夕的上策了,是他薛總旗有求於楚夕,那楚夕不得好好的給自己爭取點利益,畢竟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楚夕甚至在想,是皇帝老糊塗了,還是朝廷的蠹蟲貪墨,不管是哪一種,楚夕都在心裏搖搖頭,這樣的朝廷,這樣的皇帝,還會存在多久,還會有多少百姓愛戴呢,楚夕不清楚,也不確定。
“老板娘是做大事的人,也是心係百姓之人,這件事情於你於我都沒有什麼害處,老板娘怕是也沒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吧?畢竟除了我這裏之外,東域想要采買生鐵或者是鐵礦石的話,怕是難於登天。尤其是以蕭家這個姓氏來說,比其他的人要更困難一些。”
薛總旗也是有這個自信的,不然也不能盲目的找上門來,可以說,能到東域的人,尤其是被安排在這樣的位置,別看他隻是一個總旗,但他是一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