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絲毫沒有心理壓力地威脅著宣旨太監,楚夕也沒有說什麼大話,現在的東域她如果想要殺了這個沒根的東西,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誰讓他倒黴呢,現在楚夕揪心孩子們中毒的事情還顧不過來呢,他就一頭撞了進來,他不死,誰死呢?
棲梧提著宣旨太監的領子再次用力,直接讓他的雙腳離地了,直到他的眼睛都開始向上翻了,這才鬆了力氣,讓他重新回到了地麵上,劇烈的咳嗽,好像讓他的五髒六腑都要被咳嗽出來了。
等宣旨太監好不容易喘過這口氣來了,再也不敢耀武揚威了,低眉順目,腰彎著,背馱著,儼然一副奴才相,“回夫人的話,這聖旨,這聖旨是瑾親王交給奴才呢,說是奉了陛下口諭,讓奴才來東域宣旨的,還跟奴才說,隻要奴才把蕭家的家眷帶回京城,瑾親王會讓奴才成為公眾的總管太監的。”宣旨太監現在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是想要瑾親王給的那些承諾,但是他更想活命,現在麵前這個剛剛他還垂涎三尺的美人,在他的眼中就更追魂的惡鬼一個樣子,讓他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腦袋現在就搬家了。
“瑾親王?不是皇帝給你的?也不是皇帝身邊親近的總管太監給你的?”楚夕晃了晃手中的聖旨。
“不是陛下,也不是總管,是,是瑾親王,其實也不能說是瑾親王,奴才沒有那個福分見到瑾親王,是瑾親王身邊一位最得力的詹士,說這是陛下的意思,因為行事隱秘,不能被外人知曉,所以才秘密的找到了奴才,許諾了奴才很多的金銀,還讓奴才帶著這侍衛禦林軍大人,一路上喬裝假扮的到了東域。”宣旨太監把事情和盤托出了。
楚夕沉吟了一下,看來不是那位老皇帝的手筆,倒是這位瑾親王,跟蕭家是何仇怨呢,竟然要趁著蕭熠寒在戰場殺敵的機會,把蕭家一家老小全都帶出東域,楚夕估計,這位瑾親王是想要讓蕭家人成為人質,那就是有所圖謀了,隻是楚夕對這位瑾親王並無印象,至於他有什麼陰謀,隻能是以後才能知曉了。
“棲梧,把人帶下去,別讓他們死了,受傷的也給他們上藥,等好的差不多了,就送到薛將軍那邊去,估計他的礦山急需人手呢,別讓他們走失了。”楚夕說道,薛將軍就是之前的薛總器,他帶著手底下的人,開采鐵礦,冶煉鐵器,功勞頗大,而且忠心耿耿,辦事嚴謹,蕭熠寒已經提升他為副將了。
棲梧得令,也不用其他的人幫忙,找了條繩子,把這些人都綁在了一起,像是一串螞蚱一樣就給帶走了,這些人哀嚎求饒不止,不過在看到棲梧回過頭的眼神之後,全都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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