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饒命,饒命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你的,放過我吧!”小妾嚇得都不會哭了,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我隻是問你一些話,問到了我想知道的,就會放開你。”身後的男人問了一些關於張士勇的問題,小妾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還有什麼其他你覺得有問題的嗎?他都見過什麼陌生的人,或者是接觸過什麼你覺得不大一樣的人嗎?”那個男人繼續問道。
“妾身是後院的人,將軍不讓我們去前院,妾身不知道啊。不過今天將軍說了一句話,妾身覺得有些奇怪。”小妾把剛剛還在心裏頭琢磨的這句話就跟身後的男人說了。
小妾說完這句話,後麵的男人一句話都沒說,慢慢的好像自己的脖子被人給鬆開了,然後後麵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娘子,您怎麼在這呢?讓奴婢好找呢,娘子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腦門子的汗啊。”小妾身邊的貼身丫鬟找了過來。
小妾身體一軟差點就摔倒了,幸虧是小丫鬟把人給扶住了,“娘子,您沒事吧?”小丫鬟非常的擔心,若是主子有什麼事,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沒事,被野貓給嚇著了,好幾隻往我身上撲,把我給嚇壞了。扶我回去,別跟其他的人說起。”小妾知道今天晚上她說的這些事若是被人知道了,依著將軍的性子是必死無疑,她要保護好自己才行。
“是,娘子。”小丫鬟不疑有他,趕緊把人扶了回去。
而今天晚上張士勇的宅子裏有好幾個人都被人這樣的威脅過,從他們的口中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確定這些人不會走漏了消息,這些人就退了出來。
而做這些得人當然是劉同河的手筆,而且他還是親自劫持了那個小妾,從她口中得知,這個張士勇可能有一個兒子,但是這個兒子似乎見不得光。
至少在劉同河收集的信息當中,沒有發現任何關於一個有著張士勇血脈的兒子,可能隱藏的很深,沒有被發現。
劉同河這夥人做事非常的幹脆利落,他讓人查到的這些消息都是一些張士勇尋常的一些事情,在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這些人當然是和盤托出了。
而且這些人都被威脅,若是他們敢跟第二個人走漏半點風聲的話,就會要他們的命,這些人在張士勇的府上都屬於一些無名小卒,哪裏敢說什麼啊,保命要緊啊。.伍2⓪.С○м҈
蕭熠寒聽完劉同河彙報的這些消息,微微皺了皺眉頭,“現在確認張士勇已經回來了,這個問題就好辦了,他的行蹤詭秘,現在總算是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了,這回一定不能讓他給逃了。”
“至於這個莫名其妙的兒子,你專心的去查一查,若是能夠查出點什麼名堂來,那就更好了,雖然利用孩子有些不大好,不過對於張士勇這種人,不用姑息。”
蕭熠寒是不喜歡利用女人和孩子的,但是張士勇這個人必須要拿下,就算是利用孩子也避無可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