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本夫人的生父?實在是可笑,本夫人的父母雙親都在京城,等著本夫人跟他們一家人團聚呢,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你這麼個生父呢?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楚夕當然不能承認這個西域人是自己的父親,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都不會承認的。
他若是冒充楚夕的生父該死,如果他真的是楚夕的生父更加的該死,辜負了當年銅雀山莊小公主的男人,就算是碎屍萬段也不為過。
“你身為異族人,喬裝改扮,改名換姓,隱藏行跡潛入我濟州城,圖謀不軌,你以為冒充我的父親就能夠逃出生天嗎?你這是癡心妄想!”楚夕越說越生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手都震麻了。
“我真的沒有,我沒有撒謊,也沒有冒充,我真的是你的父親啊。你母親可叫明喬,那枚禁步是她的愛物,一直都是佩戴在身上的,你讓你母親出來見我,肯定會認得我的,我們當年的事,你並不清楚,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哈兒目力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是被兩邊的侍衛給壓住了。
“明喬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給我掌嘴!”楚夕聽到他口中說出了明喬的名字,還認出了那枚禁步,她就知道這個西域人可能真的是自己的生父,但是這個人也是那個辜負了明喬的渣男,害了明喬一條性命,背信棄義,花心大蘿卜,打他幾個嘴巴算是收一點利息,她還有的是時間來跟他慢慢的磨。
“不,不,不要……”哈兒目力哪裏受過這個啊,十幾個大嘴巴子下去,他的臉就已經腫了起來,嘴角也流下了鮮血,這兩個侍衛可沒有手下留情,要不是楚夕及時停住了的話,估計哈兒目力不光是臉廢了,連耳朵也廢了。
“現在你能好好說話了吧?”楚夕看著下麵的哈兒目力,這個男人就算是此時很狼狽的樣子,也能夠看得出來年輕時候的器宇軒昂,怪不得初入江湖的明喬就著了他的道了。
“我真的是你的父親,我有憑證,就在我的脖子上,那是你母親給我的定情信物,隻要她出來,一認便知!”哈兒目力的嘴已經被打的麻木了,說話都有些不大清楚了。
楚夕示意青梅把他脖子上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是一枚小巧的金鎖牌,比嬰兒的拳頭還要小一點,非常的精致,打造的工藝也非常的精美,在金鎖牌的背麵刻著鳳凰花的標記,在角落裏還有個小小的喬字。
看著這樣的印記楚夕哪裏還能不知道,這人真的是當年負了明喬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楚夕把金鎖牌放下了,讓杏兒好好的收著,這東西是明喬的,也是她娘親的遺物,絕對不能放在這個男人身上,讓他保管了這麼多年,簡直就是對這金鎖牌的侮辱。
“我叫哈兒目力。”接下來哈兒目力沒用楚夕問,就把自己的出身來曆都交代清楚了。
“這麼說,你現在還算是西域國的皇族了?真的是豔福不淺啊,還是位駙馬爺,也真是難得,你們公主也願意把你放出來?”楚夕恨得牙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