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當官的,真正的清官又能有多少,又能有幾個,哪個人的手上沒有點把柄或者黑曆史什麼的,他們最害怕的是未知,不知道自己幹過的事有沒有被蕭熠寒抓到,有沒有被華無忌掌握,都在戰戰兢兢的。
所以有華無忌這麼個人在,就相當於在所有官員的頭頂上加了一個緊箍咒,也許你犯的錯誤很小不值得被抓,也許隻是在考慮何時抓你,若是將功補過還來得及。
在這樣一種高壓的狀態下,這些官員們一方麵苦不堪言,一方麵又不敢不努力不敢不辦事,倒是讓蕭熠寒手底下官場風清氣正了起來,這也是蕭熠寒願意看到的。
“那他是不是算史書上寫的那些直屬於皇帝的機構,東廠,西廠或者是錦衣衛啥的?”楚夕覺得有點那個意思了,這些機構的設立之初都是好的,但是,最後好像下場和結果都不怎麼樣。
“也不算是吧,隻是非常時期的非常手段而已,等到一切都安定下來了,也不能總是鬧的人心惶惶的,不過我想著禦史台的作用應該要更強大一些,這些宋先生已經帶著人在討論了,總會有個結果的,我不想要一個錦衣衛這樣的組織,若是一旦錦衣衛做大的話,對整個江山社稷不是好事,尤其是對皇帝來說,刀用得好是工具,用不好的話,就是凶器了。”
蕭熠寒對這個想的還是很清楚的,其實以前他是不考慮這些的,但是現在逼不得已,必須要考慮了,哪怕他無心帝位,但是他得給自己的侄子鋪好路,扶上馬送一程。
“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高薪養廉。可以一定程度上的提高官員和底層官吏的薪俸和待遇,但是在處置貪官汙吏的時候一定不能手軟,讓他們在動手之前也想想後果。”楚夕是把現代的高薪養廉的思想拿了過來。
“這個你倒是跟我想起一起去了,讀書人十年寒窗苦讀,一朝成為天子門生,成了一方父母官,若是連家中妻兒老小的生活都成問題的話,他想不貪也難。”
“雖然說是水至清則無魚,但是不管是誰膽敢搜刮民脂民膏的話,就別怪我剁了他的腦袋!”蕭熠寒身上的殺伐之氣很重,此時氣息外放讓楚夕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太辛苦了。”楚夕忍著心裏的寒意抱住了他的一隻胳膊,她的男人她不會害怕,但是會心疼。
“嚇到你了?過些日子也就好了,以後我上戰場的機會也不多了。”蕭熠寒收斂了身上的煞氣,輕輕地捏了捏妻子的手指頭,這手指白茹嫩蔥,非常的好看。
“我是心疼你,我現在就希望赫哥兒快點長大吧,這一切都甩給他,我們遊山玩水也好,或者是偏安一隅也好,總是比現在的日子要安逸的多,人生在世,一輩子還是要為自己而活的。”楚夕絲毫沒有甩鍋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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