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架在聽月樓後門停住,這位神秘女子,坐在車裏看著麵前的建築,思緒萬千,愣愣愣神,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走吧。
身邊服侍的宮人把他扶著下了馬車。
“夫人,這個……您還是隻身前往吧。”
來請他的人看到他身邊的人有些不安的說道。
“這些都是自己人,我後來從外麵帶過來的。他們對我就像我對少主那樣好了,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就走吧。”
來人也不再多言,帶著他去了2樓。
進到正廳看到紀嵐兒之後,他取下了麵紗。
“白芷,怎麼是你?”
小月一眼認出了眼前的人,當時白芷對外稱為了保護少主去世了,可是,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啊?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白芷見過少主。”
白芷並沒有回答小月的話,二是恭恭敬敬地對著紀嵐兒行了禮。
“你懷著身孕也極其辛苦,不必行這些虛禮。我今天把您請過來,想必您也知道是為了什麼,現在大夏朝邊境危在旦夕,還望姑娘伸出援手,雖然是您的丈夫,但是……”
紀嵐兒自己都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那是他的丈夫啊,而且他現在又懷著二皇子的孩子,他總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父親吧,這顯然也是真的不現實啊。
“少主二皇子是冤枉的,這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我是為了能夠繼續留在波斯,觀察這裏的情況,所以才敢讓自己有孕之前,從來不敢有子嗣,怕自己有朝一日被有心人發現,當成他的軟肋要挾他。”
紀嵐兒沒想到這些反轉這麼多。但是也不排除白芷為了自己的小家來偏袒二皇子。
“他有什麼可冤枉的?女貞和小丹不就是因為他才派的兵嗎?如果不是他率先挑起戰爭,讓女貞和少丹來挑釁邊境,我們怎麼可能損傷那麼多弟兄?”
林深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那人心腸歹毒怎麼可能是冤枉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白芷不卑不亢,不急不躁。從自己懷裏掏出了兩封信。
“少主二皇子真的是冤枉的,這是證據。”
紀嵐兒接了過來,是上好的絲綢,之前自己在波斯,初始的時候,為了調查具體的情況曾到綢緞莊給自己買衣服,他認得這種布料,說是隻有貴族身份才可以擁有。
那上麵用刺繡繡著字,特別細小的文字,看不清是什麼語言。
“白姑娘我實在是不知道這上麵寫的是什麼,所以至於你剛剛說的真假我也不能確定啊,不如你就直接自己說吧。”
紀嵐兒十分作難,這文字他是真的看不懂,好歹大家常用的,子他還是能認得清的。
“少主小月姑娘在波斯多年,你交給他,他可以辨認。”
紀嵐兒直接遞了過去。
小月看了一眼之後就露出驚訝的表情。
“少少主,這二皇子……他……嗯,不如你還是想辦法進宮廷吧。”
小月看著文字表情複雜,就連身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怎麼了?上麵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