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猜測,隻有見到了全爸爸本人,才能知道事情究竟如何。
謝粟粟和花圃急趕慢趕,差不多下午才趕到了地方。
顧不得喝口水,急匆匆的來到了全爸爸挾持全小夏的地方。
此時,整棟樓都被圍了起來。
下麵到處都是警戒線。
全爸爸一隻手掐著全小夏的脖子,一邊暴躁的詢問:“人呢?她們怎麼還沒有來?”
“你先冷靜一下,她們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到了。”警員不停的安撫著全爸爸:“你要不要喝口水?要不要——”
“閉嘴!否則我現在就把她扔下去!”全爸爸越發暴躁了。
警員嚇的一句話不敢說了,
三十層樓,扔下去,就直接成照片了。
全爸爸閉上眼睛,似乎在閉目養神。
但是周圍的人都知道,全爸爸看似閉上了眼睛,實則是耳聽六路。
棘手的很。
終於,謝粟粟和花圃姍姍來遲。
“謝女士,花女士,真是非常感謝你們的配合。”jing方看到謝粟粟和花圃來了,馬上說道:“他隻允許你們兩個上去,身邊不能帶人。”
謝粟粟當即對自己的保鏢說道:“你們在這裏等著。”
“少奶奶,不行的,戰總吩咐過,我們必須近身保護!”保鏢急切的說道:“如果讓戰總知道我沒有一直跟著,一定會找我的過錯的!”
花圃說道:“算了,讓他們在樓道裏等著,我們上天台。”
“行。”謝粟粟點點頭。
倆人乘坐電梯上了
樓頂。
保鏢們都藏在了安全門的後麵,隻有謝粟粟花圃隻身過去。
全爸爸看了一眼安全門。
他明顯是知道有人藏在那邊的,不過他也不在乎。
反正,他要見的人已經來了。
“全爸爸。”謝粟粟輕輕開口:“我們來了。”
全爸爸聽到這一聲爸爸,眼眶瞬間紅了。
“你們來了,真好,我臨死之前,還能見你們一麵,我就沒什麼遺憾了。”全爸爸說道:“謝謝你們還願意千裏迢迢的過來見我最後一麵。”
“有什麼過不去的,何至於走這一條路?”花圃輕輕開口:“缺錢,跟我們打個招呼就是。一年的父女情分,幾百萬我還是出的起的。”
“這不是錢的事兒。”全爸爸搖搖頭:“我要想弄到錢,也不是難事。而是,我這條命,是真的活不久了。索性,趁著我還喘氣的時候,把禍害都給端了,省得再給你們添麻煩。”
“全爸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謝粟粟本能的感覺到不妙。
“小夏和小秋這兩個逆女的事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吧?”全爸爸說道:“真是好狠的心啊!完全不顧我們的死活,硬生生的從她們媽媽手裏搶走了房產證和身份證!我悔啊!我悔不當初啊!如果早知道她們是這樣的德性,我說什麼都不會把她們帶回夏國!讓她們在漂亮國自生自滅,至少不會牽連到我老妻的身上!”
全爸爸手指用力,精神萎靡不振的全小夏
瞬間艱難的掙紮了起來。
“全爸爸,你先別激動。”謝粟粟看到全小夏這樣,趕緊說道:“你把她放了,我想辦法請最好的律師給你做辯護。雖然不能無罪,但是絕對能讓你從輕處罰。”